但無論如何,我們是不能放棄的。最少有一個好處,我們在這裡,就對敵人有一定有威脅,大隊人馬就可以對他們實施打擊。
再過兩天我們就出發。他們越是恐嚇,我們越不怕他們。”
此後幾天,每天南宮希和莫高興定時給傷員輸送真氣,替二人逼毒。同時小心在觀察周圍的情況。
路正通身體裡的毒素一天天被逼出體外,精神好較以前好多了。
南宮希也單獨給路正通檢查傷口,蟒蛇咬的地方,已經不再紅腫,但還有黃色液體流出,他知道這是正常現象,是身體在排毒。
至於那個被鱷魚咬的小腿,現在只是沒有發炎、紅腫,雪恥不見長肉的跡象。
南宮希也知道這也是正常的,因為此傷已觸及骨頭,要在骨頭上慢慢長肉,那不是一天,兩天還行的。何況他身體裡還有一種莫名的毒素。
好在路正通感覺不如何疼痛。他走路的動作比張王希還利索些。
張王希骨頭在癒合,就是速度緩慢,每天發作的肚痛、頭暈、嘔吐現象,比前幾天有了改觀,現在發作的頻率小了,間隔時間長了,但還是時有發生。
根據要求,他們的時間已經耽誤太多,再也不能耽誤下去了。就是現在出發,也無法到達指定的位置。
一晃他們在石屋住了一個禮拜。倒也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
南宮希決定第二天就出發。慢一點也得動身,走一步,近一步。
當晚,他讓大家收拾好行禮,莫高興將剩的一隻水獺腿扔在地上,不準備要了,說以後好東西有得吃。
南宮希笑道:
“現在你嫌它重,麻煩,到時候肚子鬧革命的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莫高興訕笑著將之撿起來,又重新塞到口袋裡,說道:
“也不在乎這一點。一個人也分不了多少,僧多粥少。”
“僧多粥少總比沒有粥好。還嫌這嫌那。”
水中月在一旁瞥了一眼回敬道。
三人要照顧受傷的兩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天趕不了多少路。
這天,終於到達一個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