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色已不早,我轉身回來。走到沼澤邊時,我都沒找到一處方便洗手的地方。
我於是想到前幾日我們給路正通洗澡、洗衣服的地方不是挺方便嗎?
我走到水中月給路正通洗衣服的地方蹲下先洗了手,當時也沒注意到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就在我站起準備轉身時,我隨意朝我們給路正通洗澡的地方一看,看見那水窪上面有一張紙在隨風擺動,‘唰唰’輕響。
我覺得好生奇怪,那天決沒有留下一張紙,這是怎麼回事,我走了過去,一看,這張紙是穿在一根蘆葦上的,這根蘆葦還留一幾片葉子。
這張紙就留在幾張蘆葦葉子那個節下方。看來那張紙是從蘆葦杆下方穿上來的。這根蘆葦就插在離水窪邊一尺的距離。
我將蘆葦拔出,這紙條也沒包裹,我就展開來看,就是這個樣子,我不敢做主,就帶回來了。”
南宮希掃視了一眼大家,問道:
“你們對此事有何看法?請大家談談意見。”
“有什麼看法,這不明擺著嗎?就是不準讓我們去抓他們,一定是媚旦和周發乾的。”
莫高興第一個說道。
張王希將柺杖在火堆裡拂了一下,說道:
“我看也是這樣,敵人不是對我們下手了嗎?我們已經有兩人受了重傷。可能我們再追下去的話,他們要下狠手了。”
水中月一聽到“下狠手”三字,楊柳腰肢一顫,頓時心生懼意。
路正通將被蛇咬的右腳抱在膝上,搖晃著身體淡然說道:
“越是這樣,越說明敵人的心虛,如果他們真能夠將我們一網打盡、全部消滅,我想已經等不到今天了。我們今天都還在這裡,說明什麼?說明我們比他們強大。我們一定要沿這條路追上去。”
“我看也要追上去。但我很奇怪,好像我們的行蹤敵人都在掌握之中,那他們為什麼不和我們正面交鋒,將我們打敗或將我們消滅?卻和我們捉迷藏。反正,不應該放棄。”
“南掌門說了算,你說放棄我們就回去,你說追擊我們就動身。”
莫高興沒有說出什麼意見,就聽南宮希的。
“你們都回去,我一個人留下來呀?我師傅任逍遙讓我和你們一道抓叛賊。這就回去啊?”
水中月不知道他們說走還是留,又怕他們都走,就留下她一個,有些害怕。
“我是這樣看待這件事的。敵人肯定知道我們的行蹤,之所以沒全力攻擊我們,可能是他們的人手不夠,也可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