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悲空雙眼猛地一睜,旁邊的蘇茗也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陳亦笑了笑:“不用這麼奇怪,我也有那麼點手段的。”
趙悲空看了眼蘇茗,蘇茗道:“沒關係,這件案子不算機密,佛爺也不是外人。不過,佛爺怎麼突然問起這件案子?難道你想親自出手嗎?”
陳亦撇了撇嘴,我怎麼就不是外人了?
然後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她:“看來黃沙也早就知道這件案子,可聽你的說法,這件案子到現在還沒有破?據我所知,這件案子似乎從六年前就開始了。”
以黃沙的能量,竟然會讓一件案子拖了六年都解決不了,這又怎麼可能?
難不成犯案的又是某個強大的覺醒種組織?還是說看不上這樣的“小案子”?
“我們也是最近才開始注意這件案子,之前不是不知道,只不過這其中並沒有覺醒種作案的痕跡。”
蘇茗聽得出他的意思,解釋道:“黃沙的權利很大,同樣的,限制也很大,普通人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也沒有權利插手。”
這確實是常理,不過陳亦並不想評價這種體制中的事,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所以,現在你們發現了覺醒種的痕跡?”
蘇茗卻乾脆地否定:“沒有。”
“”
蘇茗道:“老趙,你先說說案件的始末吧。”
“好,”趙悲空也隨著蘇茗改變了稱呼:“佛爺,我們最初查這個案子應該是在大概三年前”
“那時候,廳裡接到一對姓柳的夫婦報案,說自己的女兒失蹤了,這種報案我們一年裡接到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多數都是烏龍,所以一開始也只是按照程式立案偵查。”
“直到我們檢視了她有可能經過的地方的監控,就在她上班的公司附近一家咖啡館旁邊的監控中找到了她,才意識到他們的女兒可能真的失蹤了,很有可能那裡就是她最後出現的地方。”
“從監控上看,當時她正好從咖啡館出來,但是,在離開那個監控範圍後,她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陳亦皺眉道:“突然消失?什麼意思?”
趙悲空解釋道:“那家咖啡館所在的區域,安裝的監控還是挺多的,但是,除了當時咖啡館外面的馬路,正好有一段路的攝像頭故障了,我們在所有監控中都沒有再找到她的影像,偏偏那一截路段是附近所有攝像頭的死角。”
“所以,我們判斷她應該是在路邊上了某輛車離開。”
“我們問過那對夫婦,他們說自己女兒平時就很喜歡貓,但是平時沒什麼時間精力去養,那家咖啡館是一家貓咖,所以平時下班後經常去那裡,然後從那裡直接打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