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謙這個人有一個優點,他比一生和尚更加的不謙虛,他說要打一架,就是要打一架,而一生和尚大概會說:“施主咱們切磋切磋。”而唐謙的人已經出現在了半空中,他按著無比震驚的鬱壘的腦袋,鬱壘自然不會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更高,更健壯,法力看起來也更多,可是唐謙卻能夠很輕易的按住自己。
“很簡單啊。”唐謙笑著說道,他已經將鬱壘一拳又打到了地上:“因為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吧。”唐謙手上的法力不是很多,也就剛剛足夠將鬱壘那千斤的身軀抬起來,而鬱壘每一次使用法力,都會被唐謙一拳打斷法力在體內的執行路線,鬱壘只吃了三拳,就明白自己和眼前這個看起來小的很的傢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一拳打飛,一拳打斷法力的流向,然後第三拳他的人已經深深的陷入酆都街巷的地面上了。
唐謙自然打的很爽。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自己手下這個叫做鬱壘的所謂酆都門神已經失去了意識,唐謙的每一拳都很重,唐謙雖然是修士,可是他的路和別人很不同。
“這傢伙明明是用劍的吧,用劍不成怎麼用拳頭也這麼嚇人。”手指說道。
一生和尚笑著說:“唐謙很多時候和我其實差不多,他會的東西很多,不過我會的多一點點。”可能是想到了不打誑語,所以一生和尚補了後半句:“唐謙比我厲害一些的其實,因為他可能會十七八種法術,精通的也會有十來種。”一生和尚接著說道:“他對於周圍事物的瞭解比我們想象中要多。”
不管是能夠切斷別人法力還是和人拼鬥的時候可以先一步知道別人的動向,唐謙好像總能給人驚喜。
所以現在鬱壘已經被深深的打入了酆都的地下。
唐謙發現自己明明一拳力道沒有那麼大,可是鬱壘落下的比想象中的還要深。
“酆都地下是什麼?”這個問題的答案唐謙已經知道了,因為他也落了下去。
地面上多了一個鬱壘形狀的大洞,這個洞看起來很深,下面隱隱有著紅色的光,唐謙下去之後也沒有示警,一生和尚提起了周生,便要下去。
現在任何出現的東西,都是一種可能,能夠從酆都出去的可能。
“小姑娘搭把手?”右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笑著說道。
夏語冰扶著右手,然後也一躍而下。
眼前的畫面變化,那隱隱的紅光竟然是一處陣法,穿過之後他們就看到了唐謙。
唐謙面前是已經失去意識的鬱壘,而他們現在所處的是一處安靜的有些可怖的地方。
很暗。
唐謙手裡微微發出光亮的法力只能讓他們勉強看清唐謙,唐謙皺著眉頭:“酆都之下,是這種東西嗎?”這是一個問句,他正在等人回答,可是右手卻不說話。
這裡的空氣很沉悶,近乎是凝固的一樣,好像人在水中,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