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幾人已經走到了這一塊山崖的邊上,已經能夠看到奔湧的雲河。
“話說,我們怎麼過去……”夏語冰突然想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
之前說雲河有那麼多的神異,夏語冰估計只要敢進去說不定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的金缽還在的。”一生和尚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木製的缽,夏語冰還記得這個是之前第一次遇見一生和尚的時候見過的,那個時候一生和尚用它變成了一隻破草鞋。
所以為什麼叫做金缽但是其實是一個木缽,夏語冰不懂,也沒有問。
這個問題不夠有趣,還不如趁著這個時候,按照唐謙之前教的辦法,好好吐納幾口,她能夠感覺到體內的那股暖流,她也不知道這算是修行到了一個什麼境界,唐謙也沒有講過,但是勤奮的呼吸她還是做得到的。
“還好這玩意裡面本來就有法力。”唐謙摸著下巴看著那個金缽,然後從一生和尚手中接過,順手就拋向了雲河,金缽在空中滴溜溜的轉了幾下,然後變大了不少,落入雲河。
金缽外面木製的部分這個時候發出了柔和的金光,雲河中的雷電風雨打在上面只是有一些很輕微的金光漣漪,也完全造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這就是個盆,平時和尚用來化緣的,有的高僧拿來裝水,裝一些東西什麼的,不過現在渡河也用的上。”唐謙還是揹著周生,周生的情況其實很不好,現在唐謙需要一直保持對他供給一定的靈力,來維持他不會突然死掉。
“雲湖會不會也有那個怪人這個怪事?”夏語冰在踩入金缽之前問道,她最近見到這樣的事情可太多了。
“大概不會吧,我們是來看個大夫而已。”唐謙說道。
金缽破浪而行,雖然這浪花是一朵朵雲彩,破開之後還能漂浮起來。
“喂,是要來的,客人嗎?”路遠回到石窟,盤坐,遠遠能看到一個男子走來,這個人卻是顏言。
“石頭,算是附身石頭上的力士吧,你的主人是怎麼和你說的?”說這話的時候,顏言手中掐訣,石頭人路遠竟然沒有辦法反抗他的問題,自言自語道。
“若是生人,放任進來,生死自負,乃是一條都雲騎的生財之道。”
“還真是有趣,我來解決你,只是以為你是奔著雲湖方向,你反而到了我們都雲騎的地盤上來了。”顏言一揮手,路遠晃了晃腦子,剛剛發生了什麼它一概不知,而它只是看到自己的傳送陣發閃了一下,它還揉了揉自己的石頭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