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不屑一顧,即便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我也知道,僅憑几枚炸彈,根本不足以扭轉一場戰爭的勝負。如果能,那我們早就做到了,我們向倫敦傾瀉的炸彈少說也有一萬枚了。
“這些炸彈與以往的都不同。”
“是嗎?和V2火箭相比呢?”
法比安只是不屑地笑了笑。
“堪比向倫敦發射的V1、V2火箭的總和。”
好吧,我覺得他的精神已經開始不正常了。
......
5月4日。
情況越來越糟糕。
負責向我們提供指示的哥利亞訊號站突然沒了音訊。緊接著,設在柏林瑙恩附近的海軍總通訊站也失去了聯絡。
隨著一份斷斷續續收到的電報,最讓我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德國已經宣佈投降,帝國海軍司令鄧尼茨命令所有U型潛艇立即上浮,掛起黑旗,就近向盟軍投降。
面對這份電報,所有人都很沉默。
有人提出,這可能是盟國情報部門的一個陰謀。但也有人指出,也可能確實如此,畢竟他們登上潛艇的那一刻,柏林已經危在旦夕了。
副艇長建議,開啟無線電靜默,向附近的潛艇確認情報真實性。不過艇長並沒有接受他的提議,做出了繼續航行的指示。
U235不在編制之內,直接服從於元首,無需聽令於鄧尼茨。目標東京,繼續執行任務。
無論怎麼說,潛艇繼續航行。但我能明確的感覺到,並不是每個人都對這個命令感到滿意,這其中甚至包括了艇長自己。
......
5月10日。
我們剛剛駛過了阿根延,從南美的最南端進入了太平洋。
至此,我們應該算是徹底擺脫了盟軍的圍追堵截。
然而沒有人對這個好訊息感到高興。
德國已經投降了,而我們是德國的軍人,我們是否還有繼續戰鬥下去的必要?
或許我們應該向附近的盟軍投降,只要小心別被英國人碰上,美國人應該會讓我們回家。畢竟,我們並沒有犯下任何罪行,這艘U型潛艇從出發至今,甚至連一枚魚雷都沒發射過。
......
5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