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趙文祥捂著臉，怎麼都不敢相信，在這種場合，他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砰’，凌晨又是一腳，正踹在趙文祥的肚子上，然後不等他再反應，又是兩個嘴巴子抽了上去，金絲眼鏡都給抽飛了出去。
“凌晨，住手!”張百川一驚，他也沒想到凌晨會如此暴力，等他反應過來時，趙文祥已經捂著肚子趴在地上了。
“趙文祥，不要以為你披了張人皮，就能當人！畜生，永遠是畜生，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凌晨又是幾腳踹下，這才感覺心裡舒服了不少。
陳藍也趕忙拉住凌晨，她不知道，到底趙文祥說了什麼話，把凌晨給刺激到動手，不過想想，應該也不是什麼好話！
“咳咳。”趙文祥趴在地上，捂著頭，咳出一顆帶血的牙齒，可見他的悽慘。
周圍的人，都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凌晨，這傢伙真夠猛的，他真是一個秘書嗎？就算是傍上了陳藍，也不能這麼猛吧？
尤其是之前與凌晨發生過沖突的人，包括剛換完衣服的王魁，都覺得手腳發涼，幸虧他們沒再招惹凌晨，要不躺在地上往外吐牙齒的就該是他們了。
張百川臉色也有點難看，把趙文祥打成這樣，這不是不給他面子嗎？不管有什麼矛盾，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打人吧？他在猶豫，是不是該找保安把凌晨給請出去呢？
正當張百川猶豫時，梁伯出現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謝老來了。”
“什麼？快請！”張百川一驚，心裡更埋怨凌晨了，要是給謝鴻儒看到這場面，那自己臉上無光啊！這還是商務交流酒會嗎？不知道的，以為是在擂臺上呢！
“來人，扶趙總去後面休息。”張百川猶豫一下，還是沒有讓保安請凌晨出去。
“是。”幾個服務生點頭，扶起了地上哼哼的趙文祥。
“呵呵，百川，我來晚了。”一個略顯蒼老但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隨即見人群分開，幾個人進來。
“呵呵，謝老，不晚不晚。”張百川笑著，得，這場鬧劇肯定得被他看到了！
“嗯？出什麼事情了？”謝鴻儒和張百川寒暄了幾句，忽然看到鼻青臉腫的趙文祥：“這不是文祥集團的趙總嗎？”
“嗯。”
“你這是怎麼了？”謝鴻儒微皺眉頭。
“謝會長，我……我被無賴給打了！”趙文祥都想哭了，今天丟人丟大發了！
“無賴？”謝鴻儒一愣，商務酒會哪來的無賴？
“是我打的，怎麼，你有意見？”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響起，但落在眾人耳朵裡，卻猶如驚雷般炸響，他對謝鴻儒都敢這麼說話？
張百川也是心中一跳，得，真得讓保安把凌晨給趕出去了，要是他再一衝動，把謝鴻儒給打了，那今晚樂子可就大了！
謝鴻儒皺眉，哪裡來的狂妄小子？可當他目光落在凌晨臉上時，不由身體一顫，隨即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相信：“凌，凌先生？真的是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