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謝鴻儒的反應本就不正常,可再聽到他的尊稱‘您’時,現場除了凌晨外,都覺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絕對是聽錯了!
謝鴻儒懶得管別人什麼想法,他很激動,快步走向凌晨:“凌先生,我終於又見到您了!”
凌晨目光古怪,他也認出了這老頭:“額,原來是你啊。”
“對對,就是我老頭子。”謝鴻儒很興奮,他多次想找凌晨感謝救命之恩,可是始終沒找到,今天得以見到,又哪能不激動?
“你好,謝老。”凌晨剛聽張百川稱他為‘謝老’,是以知道他姓謝,也就這麼稱呼了。
謝鴻儒不復往日的沉穩,像是一個老小孩一樣,激動地搓著手:“凌先生,您讓我好找啊。”
“那啥,謝老,你叫我凌晨就好了,別‘您您’的,我聽著彆扭。”凌晨看著鬚髮皆白的謝鴻儒,忍不住說道。
“好,要是您,不,要是你不嫌棄,就叫我‘謝老哥’,我叫你‘凌老弟’,怎麼樣?”謝鴻儒也不矯情。
“行。”雖然凌晨覺得,叫一老頭‘老哥’還是有點彆扭,但也比剛才強不少。
“謝老,您和凌晨認識?”張百川最先反應過來,試探著問道。
“對,百川,這位凌老弟可是我的貴人吶!要不是他,我這把老骨頭早就埋黃土裡面去了!”謝鴻儒點點頭。
“額。”張百川心中震驚,看來自己的猜測不錯,這傢伙來歷神秘,絕不單單是秘書這麼簡單!同時,他暗暗慶幸,還好剛才沒有讓保安把他給趕出去,要不就得罪死了!
“那個,勝天,過來!”謝鴻儒想到什麼,扭頭喊了一句。
“爸,什麼事?”一箇中年男人快步過來,恭敬問道。
“這就是我惦記的那個救命恩人。”謝鴻儒指著凌晨說道。
謝勝天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凌晨感激地說道:“凌先生,多謝您救了家父,家父時常叨唸您呢。”
“混小子,叫什麼凌先生,你得叫凌叔叔!”謝鴻儒不樂意了,猛地一瞪眼。
凌叔叔?!
在場的,差不多都認識謝勝天,就算不認識的,也都知道他的身份!堂堂雲東省商會副會長,那是何等身份?
也許單純這麼說,體現不出他的牛逼,那就做個比較,他和張百川是同等級別的存在,甚至隱隱比張百川還厲害!
可現在,他這麼一個處在雲東省商界巔峰的人物,卻要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叔叔?怎麼看,怎麼覺得有莫名喜感以及震駭!
謝勝天感激凌晨,但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一個差不多和他女兒一般大小的年輕人叫叔叔,他還是拉不下臉來。
別說是謝勝天彆扭,就是凌晨也彆扭啊,這傢伙跟他老子差不多歲數吧?他無語,這謝老頭怎麼胡亂安排呢?
“叫啊!”謝鴻儒見兒子不叫,再次瞪眼。
“額,凌叔叔。”謝勝天挺怕他老子的,苦笑一聲,還是叫了出來。
“……”周圍一片安靜,這,這變化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