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太空呢？”方旭指頭頂問到。
“不可能， 那時我們意識體的感知能堪比人類的早期雷達，距離近的個體間又能聯絡，同時那時我們遠古意識體的數量還算多，這樣就夠城了一張全面覆蓋地球的網路，那個時期，哪怕地球上出現一次小滑坡我們都能以現。外太空的東西要進入地球，那動靜可就大多了，怎麼能逃脫的我們的監視。”
方旭沒有再辯駁示意韓老闆接著說下去。
“次代人的文明發展的速度只能用爆炸來形容,不到萬年就達到了二級文明。他們能完美地利用太陽的力量，但卻始終無法走出太陽系，因為在太陽系的邊沿，像是有一道無形的無堅可摧的牆。在他們為突破這道牆而瘋狂發展時，第二個清零日出現了。”
“什麼，還有第二個清零日？”方旭認為次代人生活的時代可能就是現在代類社會中所傳說的滿天神魔飛舞的上古時代，而他們最後也像遠古人一樣離開了地球，才有現代人的出現，哪裡想到還有清零日出現!
“何止第二個，如個算上即將到來的這個，一球上一共出現了十一次清零日。”
“天……”方旭臉上的震驚無以形容，手中的水壺咚一個掉在案桌上，要不是韓老闆伸手抓住，那一壺燙水可就要倒在方旭的身上了。
“清零日每隔萬年出現，每次出現的時間的偏差不會超過兩天。但這次不知為何，卻提前了五十年？”韓老闆在思考，端起一茶碗送到了嘴邊卻久久不喝那茶水。
方旭曾在齊東那裡得到過有關獵古組織的資料，其中提到他們在半個世界前上月球因捉住什麼監視者而觸發了報警裝置，惡魔們會在百年後回到地球對世界進行淨化。那麼,如果獵古組織所提到的惡魔就是遠古人類的話，那這淨化就應該是清零日了，這樣一來萬年一次的清零日提前的原因也就算找到了。
“獵古組織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方旭將自己的想法說與韓老闆得到他的認同後，追問到。
“就是那些極少數躲過第二次清零日的次代人。在第二次清零日過後的第二天，地球上的靈元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再也感受不到一絲的存在。而我們這些帶有少數靈元的遠古意識體也就成了他們獲取靈元的物件。自第二次清零日過後到上一次清零日之間，地球上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的文明，這幾萬年的漫長歲月裡面，就我們這些遠古的意識體與獵古組織進行著老鼠和貓的遊戲。由於我們遠古意識體都是各自為陣的孤魂野鬼，在第二個清零日間期，我們的數量就下降到了萬人之內，而獵古組織中出現了五六位達到接近千點靈元級別的厲害人物，如果再這些人突破千點大關，我們遠古意識體就徹底沒了反抗的餘地。為了生存下去，我們不得聯合起來形成反搞組織，這就是後來守護者同盟的前身。”
“守護者？你們要守護什麼呢？”方旭覺得遠古意識體這個為自保的組織名字取得很不貼切。
“靈元監測系統，遠古人類在第三次清零日時建立的。旦地球上某處的靈元值達到了1000點就會觸發刻系統將其擊散，我們要保護的正是……”
“韓先生……”方旭臉上帶碰上驚疑之色，打斷韓老闆的話。
“靈元監測系統不會是以球狀閃電擊散靈元吧？”
“是的，你見過？”韓老闆臉上帶著擔憂，“在哪裡，那人後來怎麼樣了？”
“沒有！”方旭回答得很果斷，六歲那年在老家見到的雷擊事件是方旭一輩子都抹不去的畫面,自己的病也是從那天起出現的。
害人之心不能有，妨人之不可無。在一些想法還沒完全成熟，對韓老闆也不是了了解得知根識底之前，他是不會將這件事輕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