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柳窪村不少人都餵了雞雞鴨鴨豬羊的,年前也賣了不少錢。
陸晴道:“我本來還安排了年後報紙採訪陸濤,還有想讓你去別的廠子去演講演講。”
王花搖頭:“我不擅長講這些,踏踏實實做事就好了。”
沈嫵留了陸晴在自家吃飯,陸晴還拿出來一份報紙。
“對了,這個,是陳甜寫的,上報紙了,我說讓她給你,她不好意思寄給你,我就給她放著了。”
沈嫵看了一下,報紙是十月份少年報,有個豆腐塊的字,寫的是她崇拜的人。
雖然都用了化名,但還是可以看出來,寫的是許茵和她。
陸晴道:“還拿了三塊錢的稿費呢。”
“真不錯,這小丫頭比她娘清醒。”沈嫵隔段時間都會給陸晴打了錢讓她定期給陳甜。
有時候去給滿滿買書的時候,也會給她買上一些作文書,小人書,等等一同寄過去。
陸晴道:“這丫頭是個感恩的,忙的時候,她還幫忙帶景玉呢。”
“我原本說今天帶她來你這,你姐讓她去外公外婆家。”
提起來沈姝,沈嫵都覺得頭痛,從沈姝的角度來說,她對哪個人都好,對她也好,在以為她過的不好也會送東西過來。
只是,沈嫵對她還是感恩不起來,她是個以自己為重的人,骨子裡就不喜歡這種為了別人不顧自己的。
“好了,不說她了,我來的時候給陳甜也帶了東西,姐你回去的時候,幫我轉交給她。”
“報紙我拿了,等許茵從孃家回來,我拿給她看看。”
陸晴專門帶過來就是給她的。
陸老二和金寡婦的事情,經過安安個小喇叭,鐵蛋個大憨腔宣傳,都知道她二伯屁股很白了。
陸老二都沒臉見人的。
村裡都猜測馮老大會不會離婚,直到沈嫵她們幾個返城的時候,也沒離婚。
這次走的時候,把王花盼盼還有虎子都帶走了。
脫離了老崖村,上了火車,盼盼看著身後的背影不斷地遠離,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她娘說,到了大城市就好了,沒人認識她們,沒人會對她說一些奇怪的話。
虎子那是第一次出原本,興奮的不行,跟猴似的到處看看,看什麼都覺得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