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皇后娘娘駕到”
“太妃駕到”
“禹王駕到”
一時間全場賓客跪倒一片,應罍也收起了表情,慢慢起身,同顧笙歌一起:“參見皇上皇后。”
頓了頓,又道:“太妃”
“平身。”月煬帝笑著擺擺手說道,待他入主座坐定後,在場的人才起身坐好。
“六弟今日來得倒是早。”禹王率先打破了全場的寂靜。
禹王一開口,月煬帝也看了過來,疑惑道:“真稀奇,以往的所有宴會,你不是不來,就是進行到一半,才姍姍來遲,不過一刻鐘就離開。朕看你今日,似乎也不打算早退。”
“哦?”禹王聽罷,像是剛剛聽聞一般,笑意更深了,“竟是如此,那今日六弟倒真是反常。”
自家兒子開了頭,做母親的怎麼會聽不出來。
宜太妃一臉慈祥,也笑著說道:“哀家也覺著奇怪,老六從小便是哀家看著長大的,今日一看,這脾性似乎不同了。”
“說到脾性,我與六弟倒是多年未見了。”
“可不是,”宜太妃語氣中滿是溫柔和藹,:“一眨眼,你們都長大了,個個都不凡,”說完笑著看向應罍,一副慈母的模樣:“特別是老六,更是人中龍鳳。”
母子兩一唱一和,話題始終緊緊圍繞著應罍。
月煬帝在一旁笑著不搭腔也不幫腔,似乎是決心在看應罍的熱鬧。
應罍還是沒出聲,依然閒閒的坐著,似乎是不打算開口。
可禹王並不打算結束這個話題,他今日似乎有種應罍不開口便不罷休的意思,剛要繼續講,卻聽見席間響起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
“禹王深得先皇青睞,年紀輕輕就被封為藩王,擁有一方封地,可不是別人望塵莫及的榮耀。”
禹王聽罷,看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絕世的臉,隨即扯起一抹笑意:“淵王妃過獎了。”
說罷,又謙遜道:“這不過是年幼承蒙父皇關愛,算不得什麼榮耀,相比本王這些虛的,倒是六弟,年輕有為,精通兵法,年紀輕輕便上戰場,屢立戰功戰績,這些年來的功績,倒是讓本王好生羨慕。”
“禹王過謙了,不僅封地被管理得井井有條,這麼些年更是即使思念太妃,也嚴格遵守無召不入京,”顧笙歌特意將最後一句的音調微微提高,禹王和宜太妃臉上,果不其然都閃過一絲不自然。
“如此之舉,王爺自是敬佩不已,今日這宴會才會格外重視,一大早便來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