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雲遮月一愣:“金前輩要功法嗎?”
“怎麼,不行?”我一挑眉,露出幾分不快來。
“不不不,比起冰魄剪,功法其實實在算不得什麼。”雲遮月連忙說:“只是自古功法都有自己的屬性,只有契合才能發揮效用,尤其是本身已有修為,再修別的功法,恐怕也容易走火入魔呢!”
我這才知道,還有這樣的說法。我以為就像世俗之中的練武,可以練習多種功法,可以練得廣泛,也可以練得精髓。
我覺得是該有個什麼理由,才能叫這個小子不起疑心。
想了想,我便有了主意,面色卻不動聲色,輕咳一聲,道:“這我能不知道嗎?只不過我……本座最近在譜寫新的功法,需要更多的功法見識,才能夠讓這功法更加全面、精湛!”
“金前輩也在自己建立功法嗎?”雲遮月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能夠建立功法的,都是非凡之人,金前輩果然非同一般哪!”
我被這馬屁拍得舒服,忍不住驕傲了幾分,頭也仰地更高了。
“既然如此,我便去問一問師傅,借閱、傳授功法其實不難,但畢竟金前輩不是我雲凡宗之人,所以還是要請示過師傅才好。”
雲遮月連忙起身,對我行了一禮。
“去吧去吧!”
我見他離開,心裡又美滋滋得開始吃起雞來。
這雞可大,我卻怎麼也吃不飽似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像是個餓死鬼投胎。
“嘿,說起來,我之前怎麼沒發現我的飯量這樣大?怎麼最近沾了油水,是越來越能吃了?”
我暗自犯嘀咕,可是這肉啊,還是一口一口往嘴裡送去。
至於功法,就交給雲遮月去解決,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個難事,畢竟救了他一個宗門,就要一套功法而已,實在是算不上臺面的回報了。
心裡這般胸有成竹地肯定著,忍不住就嚮往起我修煉以後的日子,我覺得憑藉我這不怕死的體質,我再努努力,修為一日千里肯定是有的,暫且先定個小目標,將長乘手中的老和尚的天靈舍利子奪回來!
想著想著,便越發高興,忍不住哼起不著調的歌來。
“小哥哥,是什麼事情讓你那麼高興呀?說出來讓言兒也開心開心好不好呀?”
忽然間,我背後一陣陰風吹過,一陣似鬼如魅的聲音在耳邊縈繞,直入心底,將我驚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我的鼻子一癢,忍不住便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