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溪溪身上有毒你們知道嗎?如果不是我儲存的那味藥,她可能已經暴斃身亡……
我絕對不是在邀功,我只是擔心溪溪身體,好奇她怎麼會中那樣的毒。”
真誠,膽怯,這樣的人根本不像撒謊。
薄戰夜越看這個男人越窩火!
這麼一個他一掐脖子就害怕的弱男人,憑什麼得到他妻子傅溪溪的垂簾?
左亦陽全身一抖,怎麼都沒想到薄戰夜這麼可怕危險。
他捏緊手心:“我沒撒謊,那味藥是我收養我的養父留下的,他們祖宗三代都學醫,有很多藥材。
之前不久還有人來收購過,我養父想著百年藥材難得,就沒有賣,不信你們可以去村上查。”
傅懿謙追上:“薄九,冷靜點。”
“我很冷靜,你看不出那個男人在撒謊?”薄戰夜冷冷說出他所有看法:
“溪溪恰好有毒,他有藥?
該死!
他一把把他丟回床上:“我會查,若你有一個半字假話,絕對會死的很慘。”
丟下話語,他轉身大步流星走出去。
她要小溪愛上這個男人,離間我們的感情,婚姻。”
傅懿謙一怔。
他想過左亦陽不正常,但絕對沒有分析出這麼大的牽扯。
何況那個毒,我們當初用高階裝置才檢測出來,他一個鄉村能檢測?
另外,溪溪恰好被綁架到他們村上?恰好又失憶?恰好所有的好事好人都被他遇到?
這分明就是白莞兒的陰謀。
哪兒有人這麼胸有成竹?
偏偏,男人強大的氣場和眼眸中篤定色彩,讓人不容懷疑。
他道:“假設你說的是真的,你打算怎麼做?”
“你有幾分把握確定這個猜測?”
薄戰夜道:“十分。”
傅懿謙:“……”
薄戰夜寒眸眯起,裡面折射出一道寒光:
“既然她丟擲這樣的線,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失望,後悔,自掘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