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士兵都是凡人並不能發現她的存在。
墨卿與眉頭緊蹙,若是屍門的人願意,這三千人根本就不足為懼。
“誰?”正在擦拭長劍的李裕忽然一聲厲喝。
墨卿與在帳篷正中站定。
李裕剛將長劍抽出,見到墨卿與的身影,身體下意識的就半跪了下來,眼中帶著驚訝:“主子!”
“將軍!”外頭有士兵聽到了李裕的聲音,連忙詢問道。
李裕揚聲道:“無事,不許進來!”
士兵回道:“是!”
墨卿與隨手丟了一個隔音陣法。
見李裕身上似乎並沒有受傷,這才開口道:“起來罷——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李裕撓了撓後腦勺,苦笑道:“陛下的命令。”
“主子有所不知,瑜王四個月前就反了,險些圍了皇宮逼陛下讓位。”
“逼宮嘛,我知道。”墨卿與點點頭。
李裕嘆了口氣:“好在陛下早有準備,瑜王沒能得逞就一路遁逃,陛下得到訊息說瑜王此刻正在容城中,便令我前去捉拿。”
墨卿與蹙眉道:“他瘋了?”
傻子都能看出來,容城遲遲不將瑜王交出來是個什麼意思。
容城擁兵三萬,這還只是明面上的,作為大夏第二大糧倉,瑜王又貪了那麼多銀錢,想也知道是用來做什麼了。
墨卿與粗略估計一下,就憑容城的底蘊和那些被貪下來的銀錢養個二十萬的軍隊是絕對沒有絲毫問題的。
李裕帶的人也就三千,三千不說對二十萬,就是對那三萬都夠嗆。
溫紹宏還真當李裕是什麼神仙了?
李裕擺擺頭:“聖令不可違。”
“江南一帶治理得如何?”墨卿與隨口問了一句,當初小皇帝將李裕派出來可不是為了這事的嘛。
雖然造成水患的源頭已經被玉清宮的人封印了,但其他分流玉清宮的人也不可能徹底封住,不然會影響整個大夏的氣運。
這東西玄妙得很,沒人願意輕易招惹。
李裕還是搖頭:“雖是賑災,但國庫半點多餘的糧食都拿不出來,我只能儘可能地清理匪患,但實際上百姓苦了太久,見不得實際的好處,只要稍微被挑動一下就是一場禍患。”
“我總不能將江南的人都殺了乾淨。”
“江南官場幾乎崩塌,我本因在那邊鎮著,但陛下的調令下來,我不得不帶著三千親兵離開。”
“此刻的江南真不知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