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太醫倒是日日來把脈,只是我這幅身子是早就已經落下了病根兒的,也只得好好養著,太醫也沒什麼法子,只是抓了兩服藥。”
玄曄點了點頭,“那便好,若是有什麼缺的,就只管叫惟肖回了內務府。”
許甜甜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玄曄止住了手中的珠子,
“還有一些事情等著我去忙,你便好生的養著身子。晚上,我再過來看你。”
許甜甜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一起跟著齊身,“你放心去便是,我會照顧好自己。”
玄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扶起了她,“跟你說了幾次,也總不記在心上你我二人不必行禮。”
許甜甜搖了搖頭,“王爺就是王爺,怎可費了這老祖宗的規矩。”
她是王妃,可也正因為她是王妃才必須要遵守這些規矩,以前或許他真的可以不在意這些,可是眼瞎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
倘若她這個王府的主母都將這些個規矩熟視無睹,豈不是讓人笑話。
玄曄那許甜甜沒法子,“好了,你好生的養著。我去處理公務。”
許甜甜點了點頭。
見了玄曄離開,惟肖進來抿著嘴偷笑,
“娘娘,王爺日日來娘娘府中,可真的是叫人羨慕呢!”
許甜甜看了惟肖一眼,往日裡這丫頭身上的謹慎勁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越是在府中,她到越發的大膽了起來。
“你這小妮子說話向來口無遮攔的,小心讓旁人聽了去。”
惟肖當時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左不過現在許甜甜是王妃,今夕不同往日,
“如今王爺一門心思全部撲在娘娘身上,娘娘又何故擔心,這是福分,可是那些個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大婚之夜,娘娘委屈之時,她們一個個的全部都不理睬。沒有一個人雪中送炭,反而一個個儘管去看了笑話,巴結著葉格格。”
眼下,許甜甜好不容易重新獲得了恩寵,她們這些個人心裡自然是著急的,就算是她們有心想要在巴結,也是無門的。
她們日日過來許甜甜的院子裡,可是卻從來都不敢邁進一步,許甜甜輕易又不踏出府門,她們也只得在外頭乾著急。
官府裡,百官面面相覷,對於玄曄提出來的這些個,他們並非是心裡沒有想法,只不過是想法太多,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一個戴著烏紗帽的大臣領跪在前面,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若非是人人心知肚明,玄曄所說的這些個條令,觸碰到了他的利益,還真的是是好都不讓人懷疑這是一位聖賢,
“王爺,朝中文武百官的一些個大臣大都是兩朝元老,朝中貿然就這樣裁減官員實在不當!”
聽到那官員說的話,玄曄冷哼了一聲,這還沒有涉及到他們自身的利益,他們便已經迫不及待了,將一身明晃晃的官服甩到了後面,威嚴的聲音從主位之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