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兒心裡雖然有怨恨,可是心裡也明白這件事情畢竟是她理虧。
“父親女兒真的不知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今日是王爺的家宴,可是女兒今天早上忽覺得身子不適,待女兒在醒過來的時候便已經有了這麼多人!”
她說的這一番話倒是真的了。
她從來不曾和誰有染過,今天一早上她便有一些迷迷糊糊的,叫了貼身丫鬟香蘭幾聲,也不曾見她有應答。
還不等她坐起身來邊覺得一陣頭暈,隨後床榻上似乎是陷下去了一塊兒,這是在王府之中戒備森嚴,她以為是玄曄心裡只顧著竊喜。
隨後昏昏沉沉的便睡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便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裡。
李晴兒眼睛裡帶著淚水,只覺得一陣羞恥,臉上雖然還通紅著,可是他起頭來看見了許甜甜,伸出一隻手尖叫道:“是許甜甜,是你,一定是你!那日你本不想理會我,可是聽到父親的名諱之後,你假意和我交好。你不想讓我再王爺身邊,你怕我奪了你的恩寵,所以你便來了這麼一出想要誣陷於我!”
許甜甜往後退了兩步,這件事情她到當真是冤枉的,她從來都不曾安排過這其中的任何一個環節,可是毋庸置疑,這一齣戲不是玄曄安排的,便是白羽安排的,不論是他們兩個誰也都相當於是她做的。
看許甜甜不說話,李晴兒便以為她是心虛,哪裡還顧得上自己一絲不掛,掙扎著就要從床榻上起來打許甜甜,玄曄早就有所發覺,先一步擋在了許甜甜的面前。
自家娘娘平白無故的收了誣陷,惟妙自然是不能忍,“你休要無限,我家娘娘,自己做了這樣齷齪的事情,還要賴在娘娘身上。王妃昨日根本就不府上,西街春來布店的老闆便可作證,今日娘娘忙上忙下更是顧不上你。”
許甜甜鬆了一口氣,也終於明白為何昨日玄曄一定要將她給打發出府去,東城街上確實有許多人皆可作證她不在府中。
玄曄看了一眼李成,“今日王妃一直同本王一起,你父親皆可作證,是王妃在誣陷你,還是你在誣陷王妃?”
李成跪在地上拱了拱手,“老臣教女無方,給皇室蒙了羞恥,老臣無顏面對王爺。只是我李家只有這一個女兒,自小刁蠻任性,被老臣慣壞了,還望王爺一定饒她一條性命。”
玄曄說的不錯了,他早早就來了王府,許甜甜是這王府的主母,自然少不了要去迎客,從迎客到宴會之上,許甜甜和惟妙惟肖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們萬萬沒有空閒在動這些手腳。
李晴兒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成,這些事情當真不是她做的,為何無人信她?
玄曄挑了挑眉毛,這李成終歸還是畏懼人言的。
正說話的時候,李晴兒忽然嘔吐,玄曄揮了揮手,一個太醫上去為她診了脈,那太醫面色有些凝重。
“回王爺,李夫人乃為喜脈!夫人已經懷有身孕一個月有餘。”
玄曄眼神幽暗,“本王從來都不曾碰過你,這孩子總該不是本王的!”
玄曄的話無疑就是一顆炸彈,這李晴兒剛進王府才不過兩個月,可是玄曄又從來不曾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