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爽爺,你什麼學歷?”
“學歷?”
我點了點頭。
包玉醉面露詫異地說道:“真是學歷初中肄業,要說文憑倒是有,正經海歸呢,兩個碩士研究生學歷,都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學,你問這個幹嘛?”
我笑了笑說:“要不你考一下考古隊的編制吧,官方考古,雖然時間週期長,但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你怎麼不考?”
“我沒上過學,就認識字。”
“你懂得挺多的呀?”
“學歷和學識是兩個概念。”
說完,我邪魅一笑道:“爽爺,我想給你講個小故事。”
包玉醉滿臉好奇。
“一個小東洋去泡菜國留學,找了一個泡菜國的女朋友,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二人昇華愛情,期間,姑娘一直大喊“泰母特六該笑”,由於語言不通,小東洋一直以為是女朋友誇讚他勇猛,於是更加賣力,話說到了第二天,小東洋和室友一起打檯球,室友一桿進洞,打得十分漂亮,小東洋驚呼“泰母特六該笑”,室友滿臉疑惑,用東洋語說:“我沒進錯洞呀”。”
包玉醉反應了兩秒鐘,然後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小東洋進錯洞了。”
我點了點頭。
“吳念你心裡太不健康了,大早晨的說黃段子,哈哈哈。”
我又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理解意思就行,方向錯了,一切都是錯的,現在的資訊,都是咱倆的自己的理解,咱倆急急忙忙去草原,到那像土撥鼠一樣地打洞,把草原挖成棋盤都沒用。”
“怎麼的,你也想進錯洞呀。”
“我說的很認真,茫茫草原,咱倆錯一步,步步錯。”
包玉醉收起了笑臉:“可是,可是主子催得急呀。”
“我倒是覺得你的主子不是在逼你,而是在逼我,長生汗墓,我確實不知道,也算不出來,咱們還是慢慢來,先進考古隊。”
“我能考上考古隊嘛,那學歷都是花錢買的。”
“能。”我說得很肯定。
包玉醉咬著嘴唇,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像是在思考我說的話。
現在的考古隊都是喜歡被動,一般都是哪裡發現了盜墓,然後才開始組織挖掘,或者是哪個工地發現了古墓,考古隊才去現場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