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只感覺有人在推我。
我艱難地掙開眼睛,只看一眼,我的七魂就丟了三魄。
“鬼呀。”我驚叫著向後挪動身體。
“鬼你大爺,趕緊起來,收拾一下。”是包玉醉的聲音。
這時,我才看清楚是她婀娜凹凸的曲線。
我有些不悅道:“你沒事吧,大早晨敷面膜。”
“趕緊起來。”
“幾點了?”
“六點呀。”包玉醉說得一臉無辜。
“三點睡,六點起,你是要修仙嗎?”
“大爺,那讓小女子伺候您起床可好。”包玉醉嬌滴滴地說。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帶這麼玩的。
說好的古董店掌櫃的,這又變成社畜了,生產隊的驢都這麼用的。
掙扎著起身,全身一陣痠疼,還沒來得及撒泡尿,包玉醉直接抱過來一摞書丟在我面前。
我驚恐地看了看包玉醉,又看了看堆在椅子上的書。
想死的心都有了。
書看起來有些年代,有的是古人手抄本,有的用到上了活字印刷術,《山海經》、《淮南子》、《元史》、《周易》。
“幹什麼?”
包玉醉一臉正經地說:“查查資料吧,如果長生汗是永生的,那麼,史書中應該有記載。”
要是在史書中找資料,估計看完二十四史,我都能直接辦六十六大壽了。
於是,我和包玉醉說了我的想法。
以我和她的認知,找到汗王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再者,官方的叫考古,有能力的叫盜墓,我倆的組合,充其量也就是輪著洋鎬拋墳。
長生汗見到我們,比我們見到他還高興,嘿,又送倆陪葬的。
以目前的形式,大規模的盜墓根本不可能,人員裝備都容易解決,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一個電話,喜提獨立班房和小銀鐲,得不償失。
我聽窯子裡的兄弟說過盜墓,那手藝相對於官方考古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官方發掘,一般都有大規模機械加持,可以名正言順地挖掘出墓道,一步一步地清理古墓。
而盜墓考的都是技藝,而且一個團隊需要多個專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