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上個廁所,又看會熱鬧,找不到回來的路了,好不容易才摸回來。”
“小逼仔子。”
包玉醉哼了一聲,走向正房,淺色的紗裙上,能隱約看出後背的血印。
我故意直奔正堂,想看一下紫袍人是誰。
沒想到裡面只有包玉醉癱在床上。
這不可能呀。
四合院,除了門口這一塊是牆,四周都是房子,一個老人,怎麼可能翻牆出去。
難道有密道?
“找啥呢?”包玉醉冷冷地說道。
我不想戳破她的狼狽,而且如此狼狽還是為了我。
“一萬塊錢丟了。”
包玉醉不耐煩地指了指身邊的椅子。
我那一萬塊錢整整齊齊地擺在上面。
“爽爺,您就不想問問我去哪了?”
“去哪不重要,回來就行。”
“你在家都幹什麼了?”
“休息唄。”
包玉醉說的很輕鬆,但我知道這都是她的偽裝,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是為了不讓我看出後背上的傷。
我想問紫袍人是誰,但是也不好開口。
而且這房子裡,一定有密道。
包玉醉佯裝沒事似的玩著手機。
我和她說話,她也是愛答不理。
“爽爺,您昨晚要帶我去哪呀?”
“哼,沒機會了。”
“我這不是走丟了嗎?”我狡辯道。
“你自己心裡明白怎麼回事,怎麼又回來了?”
“捨不得你唄。”
包玉醉哼了一聲,不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