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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潘家窯,我憑著記憶在衚衕裡尋找包玉醉的四合院。
找了好半天才找到。
在叩響房門的一瞬間,我腦子好像短路了,決定跳牆進去,來個出其不意。
腦袋剛彈出牆頭,只見包玉醉跪在正房,面前是一個身穿紫袍的人,看不清楚長相,手裡握著一根柺杖,正一下一下地敲打包玉醉的後背。
包玉醉身體顫抖,但是一聲不吭。
他是誰?
我想衝進去,但又怕包玉醉受到牽連。
不對,應該就是我跑了,才惹得包玉醉受罰。
“你真的要拿命擔保?”
紫袍人的聲音很蒼老,但穿透力很強。
“主子,我用命擔保,吳念可以的,您不要殺他,兩天,兩天他要是不回來,你把我也殺了。”
“跑都跑了,而且看出了咱們的風水佈局,要是被他動一點,我這一輩子的努力都白費了,我可不敢冒險。”
“主子,您相信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他,求您別殺他。”
“能找回來嗎?”
“能。”包玉醉說得很肯定。
紫袍人又掄起柺棍,重重地砸在了包玉醉的背上,包玉醉依舊是一聲不吭。
孃的,什麼人。
不管了,包玉醉救我,我也不能給臉不要臉。
我用力地叩響院門,大聲吼道:“爽爺,我回來了,這京都都真他孃的大,上個廁所都走丟了。”
說完,我又用力敲了幾下。
“來了,別敲了。”
包玉醉的聲音還是嫵媚多情。
她開門後,直接靠在了門上,臉上也是平常的表情。
我往裡面望了望,紫袍人已經不見了。
剛想進門,包玉醉伸出胳膊攔住了我。
“怎麼地,我滿足不了你呀,出去逛窯子了?”
她說話的聲音比平時要大一些,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說給別人聽,只能配合著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