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口太小了,有罐頭瓶嗎?”
包玉醉冷笑一聲:“你可真能吹牛逼,不過吹牛逼吹好了,也是一門手藝。”
我也跟著冷笑:“老子童子功,就是牛逼。”
“你就沒發現你衣服都換了?”
我驚恐地低下頭,孃的,衣服褲子,連鞋都給我換了。
“換我衣服幹啥?”我生氣地說道。
包玉醉佯裝可憐:“給你換衣服,你還怪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你穿得太寒酸了,和我一起走,別人還以為我帶這個傻兒子呢。”
說完,包玉醉還對著我眨了眨眼。
她是個毫無章法的人,我對她一點招也沒有。
有道是一泡尿難倒英雄漢。
強烈的尿意讓我坐立不安,她又擋在門口,不讓我出去。
“你就用瓶吧。”
我來不及猶豫,生理戰勝了心理:“你閉上眼睛。”
“偏不,我就要看。”
我也無所謂了,我一個大小夥子,還怕女人看。
於是,我拿起瓶,瞄準了放水。
“呦呵,還是年輕啊,挺衝。”
我恨得牙根直癢癢,從來沒想過這輩子還能被女人調戲。
排空身體,我吳念又是一條好漢。
“爽爺,尿瓶就麻煩你了。”
包玉醉也是毫不在意,拎起裝尿瓶的袋子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