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我竟然在火車的包廂中。
窗外光影閃爍,村子由遠及近,又漸行漸遠。
我掐了一下自己,能明顯地感覺到疼,不是在做夢。
有點蒙。
“這是哪?”
“火車呀。”包玉醉說得一臉輕鬆。
“去哪?”一陣陣針刺般頭疼讓我睜不開眼睛。
“潘家窯呀,昨天你沒選擇,我替你做了決定。”
“不是,那個,我是怎麼上車的,不對,你竟然給我下藥。”
包玉醉有些諂媚地坐到了我的身邊,她挽著我的胳膊:“哎呀,說什麼呢,誰給你下藥呀,就是昨晚我睡不著,往火裡丟了點香料,誰知道你身體這麼弱。”
我咬著牙抵抗著頭疼,心裡已經不想和她計較,因為計較了也沒用:“小梅好了嗎?”
“好了,兩大桶黑水排出來了,人也是有了精神。”
“那就好。”
說完,我掙扎地起身。
“你去哪?”包玉醉忙問。
“撒尿。”
“等等。”
包玉醉給我遞過來一個瓶:“用這個解決吧。”
“有病吧。”
包玉醉可憐巴巴地眨著大眼睛:“哎呀,你怎麼也叫不醒,姐妹們幫著把你弄到了火車站,我也沒辦法把你弄上火車,還是我求幾個好心的大哥把你抬上來的呢。”
“媽的......”
“我說你癱瘓了,用的火車站的擔架抬上來的,你要是出去,不就露餡了。”
我心裡已經把包玉醉的祖宗十八代問候遍了。
“給,用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