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醉左扭右擺的走到門口,妖嬈地扭動身體。
四個大漢毫不遮蓋貪婪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能將包玉醉生吞活剝。
她拉了我一把,隨後關上了院門。
“小老弟,體面一點嘛,非得弄得那麼難看嘛?”
“你是誰,究竟想幹什麼?”
包玉醉吱吱吱地咂了幾下嘴:“走吧,去我房間說,讓我給你鬆鬆筋骨,不去的話,你可別後悔。”
她的語氣帶有威脅,她說的別後悔,絕對不是松筋骨的後悔。
而且,她說的松筋骨說不定是將我剝皮抽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單力薄,再怎麼盤算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於是,我點了點頭,跟在了包玉醉的身後。
她帶我來到了後堂竹林裡的木屋,進去後,她直接躺在了床上,腿也是毫不在意的胡亂擺放。
我背過身,眼睛望向院外:“為了引我們進圈套,你也是煞費苦心呀。”
“不是我,是我們,我只不過是給人賣命的馬前卒。”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包玉醉呀。”
“你是劉先生的人?”
“呵,劉先生,他?他孃的,他算個球,相比起來,他連個馬前卒都不如。”
包玉醉說得十分得意。
牆角處,幾塊炭火燒的水壺蓋上下襬動,壺內氣泡翻滾,冒出股股升騰的蒸汽。
我知道我走不了了,只是還猜不到他們硬留下的我目的。
而且包玉醉似乎也並不著急,她躺在床上撫摸著纖纖玉腿,時不時地還哼著小曲。
月上柳梢頭,前院飄來了濃烈的草藥味,我依舊靠在門口,望著窗外竹葉隨風攢動。
包玉醉斜靠在床邊,雙眼迷離,好像是睡著了,我不知道她哪來的安全感,可以對著一個剛認識一天的人毫無防備。
或許,她可能更是對周圍環境有著強烈的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絕對不是門口的那幾個大漢。
我有一種錯覺,這裡不像是皮肉買賣的場所,更像是某個富商的後宮。
而這個人,肯定是手眼通天。
“喝點水嗎?”
我猛地回頭,包玉醉已經醒了,我沒有拒絕,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