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我還是很想她的。
她叫穆雅秋,大概二十一歲,不算漂亮,和現在千篇一律的網紅臉相比,她的臉更加清純乾淨,總給人一種鄰家姐姐的親切感。
當年,我在林子裡迷路,本來都想放棄掙扎了,可我命不該絕,遇到了作為攝影師的穆雅秋。
她帶著我走出了山林,不僅救了我,還給教會了在社會上的生存技能,帶著我辦了身份證和電話卡。
接觸了一個多月,毫不誇張地說,我徹底淪陷了,我愛上了她,年少的心,就是那麼樸實且無畏。
可她,卻不辭而別,連個電話號碼都沒留下。
而我的電話號碼,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她給我充值這麼多話費,肯定是出事了。
我時不時地按亮手機,就是希望她能聯絡我。
迴歸眼前,我和她聊得還比較投機,一來二去,我倆的精神都放鬆了,動作也顯得隨意。
天氣炎熱,她堅持不開空調,說是自然風養生。
養不養生我不知道,反正她的領口上下飛舞,我看著是挺養眼。
“爽爺,您姓什麼?說說生辰八字,我給你算一卦。”
“姓包。”
“包爽?”
我驚呼道。
她懟了我一拳:“包玉醉。”
“鮑魚嘴?”
她瞪了我一眼:“包青天的包,玉石的玉,醉酒的醉,包玉醉,你小子在窯子裡沒少學東西呀。”
我尷尬地吸了吸鼻子:“那怎麼都稱呼您爽爺?”
“為人豪爽,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說得毫不猶豫。
我佯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果然是本地鼎鼎有名的人物,地面上多多小卡片都印著她的名字——包小姐。
不多時,車子繞進了一棟不起眼的農家大院,四周的院牆和別的院子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