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水,我根本都不知道。”高洺雪神情緊張,眼神遊離,根笨就是一臉心虛的表情。
“我念你年幼無知,不願意與你一般見識,知不知道你自己心中最清楚不過了。”高洺湖只是想警告一下高洺雪,若是再與她為敵,那麼她也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高洺雪黛眉微蹙,年幼無知?明明自己比她還要大上幾個月,怎麼能說自己年幼無知呢?高洺雪輕蔑一笑,那笑容裡就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能把我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要殺了我嗎?”高洺雪強撐著最後一點膽,回道。
“殺你倒不至於,但是我會讓你感受這世上最痛苦的死法,你信嗎?”高洺湖低垂著眸子,嘴角上浮現的笑意冷到讓人冰寒。
“將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剝下來,浸入鹽水,然後再一片一片的貼上去,捆住手腳,任憑你再疼再癢,你也不能去抓,等到癢到一定程度了,在解開繩索,讓你再一片一片的將肉撕扯下來,這種死法你喜歡嗎?”高洺湖似乎已經將高洺雪的死亡方式都已經設計好了一般。
邊上的芙蓉瞪大了杏眼看著眼眸低垂的高洺湖,她不知道高洺湖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心狠,她甚至覺得眼前這個一臉陰霾的高洺湖並不是自己日夜陪伴的那個高家小姐。
“你,你休想嚇我!我是不怕的!”說是不怕,實際上高洺雪已經怕的臉色都如白紙一般慘白,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子,經歷過的畢竟有限。
而高洺湖可是在冷宮裡死過一次的人,忘不了自己曾被做成人彘的痛苦,沒日沒夜的煎熬,任憑老鼠啃食自己的皮肉。也看過多少瘋子相互蠶食,無數個觸目驚心,無數的白骨成堆,而一切都可怕不過人心。
郝氏看著高洺雪一臉慘白的坐了下來,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額前的碎髮緊緊的貼在額頭的肌膚上,整個人都好像失了魂一般。
“洺雪,你這是怎麼了?”郝氏柳眉微蹙,一臉關切的看著高洺雪。
“她要一片一片的切下我的肉!她要切我的肉!”高洺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郝氏,那原本靈動的眸子中一片死灰,整個人都瑟瑟的抖著。
郝氏覺得高洺雪的反應不對,便要上前扶一下她的額頭。
額高洺雪就像瘋了一樣抓住郝氏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非常實在,整個一塊肉都掉了下來,郝氏疼的哀嚎了起來,抖著滿是鮮血的手,摔倒在地。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傷害自己,而且還是出口傷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匯到高洺雪的身上,高洺雪一嘴的血腥,臉色慘白如紙,不斷的重複著。
“她要切我的肉,不可以,不可以切我的肉!”
高洺雪竟然瘋了!完全是一副痴癲的模樣。
幾個丫鬟迅速的上前將郝氏攙了起來,郝氏一臉的慘白,眼睛中充滿著血絲,由於劇烈的疼痛使得整個內衫都被汗水打溼了。
“這是怎麼回事!”高景略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看到一手血汙的郝氏和一旁面色慘白嘴角上全是汙血的高洺雪,高景略微微一怔。
“老爺,貌似小姐得了瘋症!”邊上的一秋菊哆嗦著,嚇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