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異口同聲的回應著,緊接著,就走到了我們的面前,開始沏茶。
文鳶似乎十分害怕骨語,那脖子都微微縮著,本能的站在了我的身邊。
香陽的膽子似乎要大一些,她主動給骨語倒了一杯茶水,然後便要退到我的身邊。
而骨語卻突然站起身來,香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動作給嚇著了,一歪腳,連忙完後退了半步。
骨語則是伸出手,扶住了香陽。
“你,你幹什麼?”香陽瞪著眼眸,看著骨語。
骨語立刻開口說道:“我不喜歡喝茶,給我倒水便好。”
“哦,好,好。”香陽點著頭。
“文鳶,你過去,給巫醫倒一杯水。”我示意文鳶到骨語那去。
文鳶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目光望著我,見我堅決讓她過去,便也只能是咬了咬牙,乖乖走到了骨語的身側。
“奴婢,奴婢,給,給,給您倒一杯水。”文鳶說著,伸出手,端過了紫砂壺。
骨語卻是抬起枯瘦的胳膊,抓住了文鳶的手。
“啪嘰!”
一聲,文鳶因為受了驚嚇,緊張的鬆開了手,紫砂壺掉落到了地上,碎成了好幾片。
“出去!”骨語面色驟然一變,衝著文鳶和香陽怒吼了一聲。
這一聲吼,將我都嚇的一顫,文鳶更是怕的眼淚都在眼眶裡轉悠。
“罷了,你們都出去。”我衝著文鳶和香陽擺了擺手。
文鳶逃命一般的,趕忙退出了屋去。
香陽也緊隨其後,她們走遠了之後,骨語的面色才稍稍變得平和。
“骨祭?如何?”我開口詢問。
“那叫文鳶的丫頭,沒什麼壞心,不過?”骨語說著,一隻手捏著指頭,好似在掐算著什麼,良久之後,才說:“不過,這輩子,都得老死在宮裡,她的手相,呈一個“困局”之勢。”
“一輩子老死在宮裡?”我聽了,微微嘆了一口氣,那便是同那些姑姑一般了。
不過如此也好,如今,外頭亂,偏遠些的地方,鬧饑荒,餓死的人比比皆是,在宮中至少有口熱乎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