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祭,您這是早就算到我會來麼?”我看著他,伸出手,要扶他回屋坐下。
他立刻推開我的手:“楚姑娘,我這眼瞎,心可不瞎。”
說完,他就拄著拐兒,走回到了木桌旁,並且,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之後,他就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白底青花的小瓷瓶,雙手捧著送到了我的面前來。
“此藥丸,每日服用一枚,連續服用兩個月,這胎便可十分穩固。”骨語的話音剛落,我就直接擰開瓷瓶塞子,倒出了一枚藥丸,吞下。
骨語趕忙給我倒水,讓我順一順。
“咳咳咳!”我咳嗽著,連續喝了好幾口水。
這藥丸雖小,但是,卻十分苦,堪比黃連。
骨語卻是微微垂著頭,好似在“看著”我一般。
“怎麼了,骨祭?”我抬頭,看向他。
“您這般信我?就不怕這藥丸有問題?”他開口問道。
“骨祭,懷疑一個人,真的好累。”說罷,我又衝他笑了笑:“不過,我信您,直覺讓我信您。”020
他聽了,那發紫的嘴唇,不由的顫了顫。
良久,才衝我拱了拱手:“多謝,楚姑娘信任。”
我趕忙站起身來,看向骨語:“骨祭,該我謝謝您,不過,骨祭,您能掐會算,本事通天,您覺得,守在院外的兩位姑娘,如何?”
骨語側著腦袋,好似是在聽著院外的動靜。
“人得領到我的跟前來。”骨語說著,又側過臉來。
“好!不過您一會兒?”骨語瞧不見,我不知道,他打算如何看。
“您讓她們來。”骨語好似胸有成竹。
我便望向院子外,大聲喊道:“文鳶!香陽!你們進來。”
“嗒嗒嗒,嗒嗒嗒!”
我的話音剛落,腳步聲,便響了起來。
緊接著,她們二人,一前一後,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主兒?”
“你們過來,替我們倒茶水。”我開口示意她們再走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