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莫要胡說!咱們主兒和殿下?”文鳶頓了頓,沒有說下去。
在這寢殿裡伺候的,都知曉,我同殿下,還未有過男女之歡,怎可能有孩子。
“還是請個御醫,來瞧瞧吧,只怕是喜事兒。”趙姑姑望著我的臉,嘴裡悠悠的說著。
“昨個兒,御醫已經來瞧過了,趙姑姑您就別操心了,快回吧。”文鳶說完,就端著杯盞,過來讓我漱口,然後扶著我,去永心宮。
一路上,我都在想著,這肚子,遲早都是要瞞不住的,那些事兒,不能再拖下去了。
“主兒?主兒?永心宮到了。”
文鳶在轎輦外,連叫了數次,最後索性將轎簾子給掀開。
我這才回過神來,抬起頭,看向了文鳶。
文鳶伸出手,扶我出轎輦。
“主兒,您今個,好似有些恍惚,一會兒,要小心著些,莫要說錯了話。”文鳶望著我,柔聲提醒著。
我點了點頭,心中想著,文鳶這般替我著想,應該不是奸細。
於是,又望向了站在文鳶身後側的香陽,比起文鳶來,香陽好似可疑的多。
“主兒?主兒?”文鳶見我又在發呆,忍不住,開口又喚了我一句。
“好,我知曉了,你無需替我擔心。”我開口,寬慰文鳶。
而文鳶的眼中,卻是寫滿了不安。
不過,也不等她再同我多說什麼了,月玲便已經出來,要引我進永心宮。
我跟在月玲身後,一同朝著永心宮內走去。
走著走著,便發現,月玲好似在用視線的餘光,悄悄望著我。
“月玲姑娘,可有話要說?”我看著她,問道。
月玲抿了抿嘴唇,腳下的步子,也不由的放慢了許多:“良娣要小心,今日,娘娘身體不適,性子躁些,而且,蕭大祭司也在。”
“月玲姑娘,為何要提醒我?”我看著月玲,不解,月玲為何要“幫”我。
“奴婢,亦是希望良娣好!”月玲沒有說明緣由,只是回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