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
加利福尼亞伸長了牛仔褲包裹的袖長性感雙腿，道：“只是打比喻……嗯，不過以前偶爾會抽一支，現在不抽了。”
蘇顧對加利福尼亞不是很瞭解，倒是想想自己的艦娘，內華達賭博、北宅懶惰、加賀酗酒……作為艦娘天生善良，除開沒有不檢點、濫情等等，亂七八糟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一點。
“戒菸了？”
“提督不喜歡人抽菸吧。”
蘇顧點點頭，他其實還是蠻傳統，對女性吸菸有一點偏見。
加利福尼亞一攤手，道：“那不就得了，你都不喜歡，我哪裡還敢抽了……嗯，不過的確也不喜歡，只是心情煩躁會抽一支。”
右腳腳跟搭在左腳上，雙腿互相疊在一起，加利福尼亞又輕笑一下：“只用一隻手，主要是用兩隻手實在沒有難度……不過我是這麼做，你別玩，你只是普通人。說真的，以前我做騎手，和我們一起比賽的人，每月總有些人死於意外。”
“我不玩，我喜歡南達科他的車。”一邊說，蘇顧摘下頭上的頭盔給加利福尼亞，“你也是，注意安全……嗯，我突然想，你一隻手放在車把上，另外一隻手應該拿著衝鋒槍噠噠噠噠噠，這樣才帥氣。或者隨時扔下一顆手榴彈，轟的一聲，然後在無數人的叫叫罵聲中駕駛著摩托呼嘯而去。”
“這樣不是罪犯了？”
“俠盜，也可以是賞金獵人。”
“你應該找內華達或者是俄克拉荷馬，她們兩個做牛仔合適。”
“內華達濫賭，俄克拉荷馬沒有太多印象。”
“比以前好些，不過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沒能和加利福尼亞多說幾句話，前面傳過來小宅的呼喊聲：“提督！”
蘇顧看到小宅舉著煙火在招手，似乎有什麼事情，他起身道：“我過去看看。”
加利福尼亞微笑：“蘿莉控。”
“只是作為一名有愛的提督。”蘇顧一邊走一邊回頭說。
加利福尼亞道：“我走了，停車去了。”
走進操場，蘇顧伸手拍了拍小宅的腦袋：“什麼事？”
“沒有火箭。”
蘇顧知道小宅說的是哪種煙花，他還是道：“衛星更好玩。”
“我想要玩。”
“想多了……留一點到晚上玩，不要大白天全部玩完了。”
小宅咯咯笑：“我有紅包、壓歲錢。”
年紀大了，終究跟不上小蘿莉的節奏。她們在鎮守府瘋跑，蘇顧狠狠揉亂小宅的頭髮，再掐掐一邊潛艇U47的小臉，索取了幾個擁抱差不多了。只是他再回頭，沒有看到加利福尼亞，摩托也沒有看到了，顯然早就推著摩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