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裡,不想知道。
格洛裡,只是為了履行約定而來。
甚至,格洛裡對於那些發起戰爭的殘月族人也痛恨!如果真要憤怒,格洛裡也只能揮劍。但是,道路是要往前走,而不是去後退。那麼,就不要爭鬥,為了那一個美好的未來而努力吧!
對,不需要打鬥。
格洛裡,從開始踏入殘月族的領地,就沒有想要拔劍的想法。甚至,格洛裡也看過殘月族人的友善一面。
當初,在迷霧沼澤。
那一個名叫古德的殘月族人,可是幫助了格洛裡。甚至,格洛裡見證了人族以外的種族的悲歡離合、邪惡與善良。格洛裡,知道事情有相對面。
無論如何,當你對別人展現和善之時,也許能迎接對方的笑容。即使事情也有可能奔著相反的方向發展,但也不要爭鬥吧!所以,任憑三把劍歸在鞘中,格洛裡將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到了位。
如果碰見一個受傷的殘月族人,格洛裡就會與蓂莢上前提供治癒的幫助。如果那是一個迷路的小孩,格洛裡就會與蓂莢上前問問怎麼回事。
事情,總得需要一個好轉的時機。
不能因為過去,而再去傷害。在這一方面,蓂莢做得比格洛裡要多一些。時至今日,格洛裡聽說蓂莢與她的小隊一直奔波於守序族與殘月族之間——她們,不是為了幫助一些人,就是為了什麼和平的約定而奔走。
其中,最讓蓂莢揪心的事情不是殘月王的事情,而是關於讓守序之王釋放殘月族人的事情。後來,蓂莢的願望得以實現,卻不料守序之王根本不守誠信。守序之王,不只是處置了一些殘月族人,還用計謀控制了殘月族人的主力。
蓂莢,還將洪流的真相告知了格洛裡。守序之王,搶走了殘月王的魔力,而擁有了以黑暗魔力駕馭自然之力的能耐。原本,自然之力就是有益於生靈,而不是毀滅。所以,在黑暗魔力之下,凱爾讓一場普普通通的寒凍成了惡魔。
因此,格洛裡算是記住蓂莢的提醒。如果要與凱爾決戰,還要提防凱爾的自然之力。如今的凱爾,可真是令人頭疼。
格洛裡,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知道道路是要去踩踏。
又是,一番自我鼓勵。
格洛裡,與蓂莢算是穿過密林而抵達了魂洞。
魂洞中,沒有漆黑,也只是被螢火照亮。彷彿,格洛裡跟隨一個仙女抵達了一個神秘的魔法幻境。除了讓格洛裡驚訝的翠綠地面之外,還有讓格洛裡看不過來的雕刻。彷彿,不管是哪一個種族,都喜歡將自己的習俗雕刻下來。
而那一幅又一幅刻畫著殘月族人誕生之初的畫面,令格洛裡經歷了一番內心的彭拜。那就是一首史詩,就如亞歷克斯王國的崛起。
有一幅雕刻,刻畫的是:月光從天而降,無數生靈從殘月島各處起身。有的生靈,誕生於沼澤之中。有的生靈,誕生於海灘或河岸。有的生靈,就是經由植物變化而來。無意間,格洛裡在最後的雕刻上,找到了蓂莢的由來。
原來,蓂莢誕生於一種叫做蓂莢的植被。
不同的是,那月光不是揮灑而下,而是那月亮從天而降。所以,蓂莢可不是歸於凡塵俗世,而是月神的真身。然後,格洛裡也就讓最初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原來,蓂莢不是誕生於諸神時代,而是誕生於艾貝爾紀元之中,並且真得只是二十多歲的女神。
與女神並肩,真是稀奇的事情。
但是,殘月王也就在面前出現。
殘月王,竟然也與人類的外貌一致。不過,格洛裡知道殘月王就沒換個。從諸神時代一直到現在,殘月王積攢了不少的魔力,卻被凱爾奪走。
事情至此,格洛裡也只能讓每一步走穩。
沒來得及打量殘月王,格洛裡就挺直腰身。
“月神的庇護者以及殘月之王!我以藍色星辰的身份,向您發出一個請求。您,可有與人族聯盟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