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請我喝一杯?”一名女子坐在木頭旁邊的木頭圓凳上,直直的看著木頭,像是追債。
“噢。”木頭不太情願,他只是喝著悶酒,看過往形形**的人,對陌生人的搭訕從來都沒什麼興趣。最重要的是褲兜裡就十三塊六,又要賒賬了,不過是打破了一個官窯古董夜壺,摳門的老闆娘利息比高利貸還高,不光還錢還要白乾活,跟簽了賣身契一樣。
“喝完啦,陪我去江邊放燈,走。”女子興致勃勃的說。
“我更喜歡放鴿子。”木頭對羅曼蒂克的事情不是很感冒。
“走吧。”女子拉著木頭走出酒吧,又抬頭看了看酒吧的名字,“MEET?”
“別犯花痴了,我又不帥,內裡也一樣,想豔遇去對面‘嘿店’。”
“你好像有很多怨念……”女子不滿。
“這裡沒有豔遇。”木頭更不滿地回答。
女子好像沒聽到,轉向酒吧外的燒烤,“我餓了,要吃肉。”
“老闆,烤串肉。”這個月餘額不足了,還剩三塊六,吃土吧。
“唔,好吃,你要不要?”女子一邊嚼著肉串一邊在木頭眼前晃悠,卻沒有給他嚐嚐的意思。
“不吃了,以前這的老闆和他的夫人不和,老闆就把夫人殺了,做成了肉串,賣給客人吃。”木頭面無表情。
“呸,呸……唬誰呢!”肉串都扔在了地上,不知哪來的一隻哈士奇跑過來吃得倒是挺歡。
“放心吧,這狗不吃人肉。”木頭說。
“掃興!”但女子還是緊緊拉著木頭,進了一家郵局。
“你等等,我要給朋友寄照片。”女子拿起桌上的筆填著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