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型繪畫比賽看到大型廚藝比賽,再到大型歌舞秀活動。
這一場接一場的,不斷重新整理束雲白對於會友大宴的認知下限,最終,在眾少女一致投全票的野蠻操作下,皇甫榮毫無懸念的成為了此次會友大宴第一輪決賽的無冕之王。
“我為什麼要來看這種破玩意兒......”
束雲白無力的扶額,拽了拽身旁昏昏欲睡的馮烈兒道,“咱們沒有更重要的事情嗎?”
“有啊,”烈姑娘半掩著面,打了個無比秀氣的哈欠道,“你看到南王了嗎?”
嗯?
南王?
束雲白下意識的四處瞧了瞧,搖頭道,“沒有注意到誒,他應該早就回去了?”
“在那哦,”笑眯眯的抬起玉蔥般的手指,馮烈兒搖搖指向一處人群較為密集的地方。
束雲白眯起眼睛仔細瞧了瞧,好像還真的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來。
“怎麼了呢?”
看著他周圍的人都或多或少面帶憤慨,束雲白怔了怔道,“他該不會......”
“嗯對,他在要那個人的衣服,看樣子,應該還是誰家的孃親。”
嗯......確實有個年輕人在護著誰一般,兩人身影有些重疊,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這個好像有些過分了。
也難怪人家不樂意,依著南王搶衣服不解釋的那個倒黴性格,肯定是直接衝上去問人家孃親要衣服,這事兒放著誰,都得當場氣炸了。
“我們要不要......”
“不要。”
話還沒說,就被馮烈兒無情打斷了,她笑眯眯晃了晃手指,“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在這枯坐這麼久?”
合著就等人家打起來?
小果子皺了皺眉,不是很理解烈姑娘的想法,悶了半晌又小聲道,“那我們費那麼大勁兒偷人家線索有什麼用哦。”
一直筆直端坐,面無表情的祁白動了動,將頭微微偏過來一些,只用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看了束雲白一眼,又將視線移向了場中央,倒是弄得小果子有些莫名其妙——沒事兒看我幹啥。
馮烈兒眯著眼睛狀似不經意的又向那邊的小騷動望了望,見事情有所緩解,也不管南王是處理好了還是又一次強行搶了人家的衣服,只拽了拽束雲白道,“你去撞一下那個人。”
“啊?”
自始至終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束雲白,不明所以的被推到了一個路過的人身上,烈姑娘的手勁奇大,直將那個人撞的趔趄了兩三步才堪堪站穩,還很好心的順手扶住了她。
“小心......”一道低醇的聲音響起,束雲白忙站直了身子一臉尷尬的連連道歉。
“沒事的,”那人好脾氣的應了一聲,見她似乎沒什麼事這才匆匆繞過她,繼續向前走去。
“幹嘛了啦!”
小果子惱羞的回頭瞪了馮烈兒一眼,礙於旁邊還有很多陌生人,只能暫且忍下來,裝作無事一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轉頭小聲怒道,“還好人家沒生氣,換個脾氣大的反手打我怎麼辦?”
“你可以打回去啊,”馮烈兒一點不惱的笑道,“依你現在的修為,能打過你的還真不沒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