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中湧動出熾盛的殺意,但武烈還是耐著性子問道:“我等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謀害我等?”
這問題,朱長齡等人也想知道,都看向徐遷,等他回答。
孰料徐遷道:“你們這些人啊,廢話真多,殺人都不爽快,我要是你們,想殺一個人,一定儘快將之砍死。”
被徐遷嘲諷了一番,武烈臉漲得通紅,大喝一聲:“賊子安敢辱我!”
他一拍床榻,右手拇指與食指扣起,餘下三指略張,手指如一枝蘭花般朝徐遷拂來。
但他身子剛從床榻起來,迅速又坐了下去,動作隨之停滯。
剛發功起身,卻馬上又一屁股坐回去,就像正要提槍上馬的騎士,剛踏上馬蹬,卻特麼發現馬不見了。
現場鴉雀無聲,一時靜得嚇人。
武烈拼命調動內力,卻發現以往如臂使指的內力調不動了,像一潭死水沉寂在體內。
他一臉陰沉,死死盯住徐遷:“是你做的?”
一旁的朱長齡也急忙運功,發現他的內力也不能用了,唯有衛璧、武青嬰鬆了口氣,他們的內力還能用。
“你以為封住了我內力,伱就能活著離開此地?痴心妄想!”
武烈下令:“來人,給我將他拿下!”
聽到武烈話後,衛璧、武青嬰一臉興奮,持劍便向徐遷刺去。
然而未刺到一半,兩人感到一陣劇痛襲來,回頭一看,站在原地的那些武家僕人或用刀或用劍刺進了他們身體。
他們不是我家下人嗎?
為什麼要捅我?
“撲哧!”
利刃出體的聲音傳來,衛璧、武青嬰帶著一臉茫然倒在地上。
“璧兒!青嬰!”
房間內響起兩聲悲嚎,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衛璧、武青嬰,武烈、朱長齡滿臉悲憤,大起大落,變化得實在太快。
弟子、女兒死在眼前,武烈雙目赤紅,質問屋裡站著的那些武家僕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