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某這病可還能救?”
武烈小心問道,生怕從徐遷口中蹦出“治不了,等死吧,告辭”。
徐遷道:“容許某為武大俠檢視一番,等下許某若有冒犯,還請武大俠見諒。”
武烈道:“先生為武某看診,武某感激還來不及,豈敢見怪?先生儘管施為,武某定當配合。”
“武大俠,得罪了!”
武烈本以為徐遷說的檢視只是給他把把脈、望聞問切,沒成想除這些外,徐遷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時而還敲敲打打,除某些隱私部位,全身上下皆被摸了個遍。
檢視完,徐遷一語不發,隻立在原地皺眉凝思。
這讓武烈無比不安。
俗言道“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現在都已經不是眉眼低了,而是徐遷那表情就差把“武烈,你病得很重”一行字直接打在臉上。
過了好久也不見徐遷說話,武烈終於受不了這種審判式的煎熬,開口道:“許先生,武某這病究竟……”
“呃~”
徐遷似乎剛回過神,認真道:“武大俠,你這病已入骨髓,但並非不能醫治,只是想要治好,很難,武大俠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前半句,武烈心一突,等後半句落下,心才稍安,難治代表還有得治,總比沒得治沒救了好。
武烈點了點頭,一臉嚴肅:“還請先生救我!”
徐遷道:“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許某自當盡力。小若,取筆墨來!”
在院中吃瓜的周芷若,聽到師父吩咐,忙走進屋內拿出一副筆墨。
徐遷提筆在紙上寫下一張方子,墨跡未乾便遞給了武烈。
“武大俠照此方抓藥,先吃七日,每日早中晚各服一次。”
武烈接過藥方掃了一眼,向徐遷謝道:“多謝先生!”
“武大俠太過客氣!”
徐遷搖了搖頭,稍即臉色一正,又道:“許某得提醒武大俠一聲,大俠體內之疾甚為頑固,僅憑這副藥方難以根除,需徐徐圖之,不可急躁。且在治療的不同階段,病情會發生變化,方子自然也得隨之而變,許某建議武大俠每日在服藥後,最好讓許某檢視一番。”
武烈聽了徐遷的話,覺得有理,點頭應道:“武某省得,定會依先生所言!”
徐遷開的藥方,對武烈的病情毛用沒有,因為武烈身上的病本就是他搞出來的,要真給治好了,他還怎麼名正言順地研究觀察武烈?
待武烈離開後,周芷若一臉崇拜地望著徐遷。
她這師父真厲害,說人家有病那就有病,沒病也得有,反正她沒看出徐遷是怎麼把武烈搞病的,還把症狀搞得跟之前說的一模一樣。
周芷若湊過來小聲問道:“師父,你是怎麼把他……”
“噓!”
徐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手挼了挼周芷若的頭,笑眯眯道:“小若啊,你要記住’知識就是力量’,力量不夠強,那是知識還不夠!”
武烈病了,作為世交兼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朱長齡當然要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