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手鐲整個飛起,纏住了暗琿的脖子,使勁地往他的懷裡鑽。
練血一腳就踩上去,陰沉地道:“別動,我踩著它了。”
“你……”暗琿怒道,“你踩著我的胸口。”
“不是,我踩了那個妖孽。”練血能感覺腳底有東西鑽動,冰冷從腳底傳上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你……你是要尿了嗎?起開!”暗琿伸手掰她的腳,方才他看清楚了,是一條小蛇,他不怕蛇。
南宮越懶洋洋地看著這一幕,心裡對白蛇一點都不驚懼了,在這整片硫磺氣味包圍之中,她能起什麼風浪?
有身影旋風一般進來,夾著一陣陣的酒味,那人進來便大呼小叫,“你又泡浴?”
“王妃!”練血看清楚來人,連忙喊道:“快來,暗琿被蛇纏住了。”
白小洛兩指捏一抹火焰,嗖一聲飛了過去,沒入了暗琿的胸口。
暗琿只覺得渾身一暖,加上練血的腳移開,他憋著的那口氣總算順暢了。
白蛇回到了白小洛的手心中,很小很小的一條,黑色褪去,鱗片沒有了光澤。
“死了?”練血驚異地道。
“死了便死了。”南宮越淡淡地道。
白小洛飛快的瞥了他一眼,“她可不能死。”
“為什麼?”練血問道。
“總之不能死。”白小洛盤腿坐下來,對南宮越道:“你們先出去吧。”
“你們出去。”南宮越揚手,打發了暗琿和練血出去。
他要留在這裡。
練血和暗琿兩人對視了一眼,依依不捨地出去了。
這肯定是有好戲看的,真是浪費了。
“她為什麼不能死?”南宮越趴在邊上問道。
白小洛瞧了幾眼,然後垂下眸子,“王爺能先穿好衣裳嗎?”
南宮越半截身子還在水裡,但是腰部以下,即便浸了水卻還是隱約可見。
“你不看就好。”南宮越淡淡地道。
白小洛覺得很難。
一則他身材確實不錯,二則,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天生好奇。
“發生了什麼事?”白小洛把白蛇放置在地上,取了毛巾包著,“她是想逃嗎?”
南宮越冷笑,“她還想逃?能逃得了嗎?從花千萬府回來就像死蛇一樣,只是在剛開始發出幽藍的光芒,之後竟然化作了黑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