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達了驅逐令,驅逐了這些跟著楊家老太君離開的折家軍。
折家軍校尉盯著攔路的折家軍將士,咬牙切齒的道:“我為折家軍效力十二年,從沒見過你們。你們是那個校尉麾下的?
叫你們校尉出來,我要當面問問他,為何不許我們回家?”
攔路的折家軍將士盯著折家軍校尉,冷聲道:“將軍的命令,我們只能遵從,不能違背。”
折家軍校尉渾身一震,氣的直哆嗦。
跟隨在他身後的那些折家軍將士,也氣的直哆嗦。
他們中間為折家效力最多的,已經超過了二十年,最短的也有五年。
他們對摺家,既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如今折繼宣如此對他們,讓他們十分痛心。
楊家老太君掀著馬車的簾子,將關卡發生的一幕,全部都看在了眼裡。
她是又驚又怒。
她很想當著折繼宣的面,問折繼宣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你這麼做,是彰顯了你的威風。
可你一個無才無德之人,要威風有個屁用?
你是威風了,可折家的根基卻被你挖去了一半。
折家能雄踞西北,你真以為是你祖父、父親、叔伯等人的功勞?
若是沒有府州上上下下百姓們默默無聞的支援,默默無聞的付出,折家憑什麼雄踞西北?
是他們祖祖輩輩用性命,幫折家搭起了一座雄踞西北的天梯。
如今你卻在鋸斷天梯。
你看似驅逐了一些不同話的折家軍將士。
實際上驅逐的是人心。
“把路讓開,讓老身過去!”
楊家老太君可以不在乎折繼宣,可她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折繼宣挖斷折家的根基。
楊家老太君在馬車上冷聲喝斥。
攔路的折家軍將士瞥了他一眼,略微沉吟了一下,對楊家老太君道:“將軍有令,楊夫人年事已高,不變舟車勞頓,還是儘快回汴京城的楊府內歇下才好。”
“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