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也依舊沒什麼反應,但是薄止褣牽住她的時候,也並沒反抗,任憑這人牽著自己。
而後薄止褣帶著許傾城朝著醫院外走去,邊上跟著保鏢,生怕出了什麼差池。
外面的記者已經被攔住了,根本無法靠近兩人。
許傾城好似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沒有任何反應。
一直到兩人走到醫院門口,薄止褣從保鏢手裡接過傘,是要給許傾城撐起來。
這時,許傾城忽然看向了薄止褣。
薄止褣被微眯起眼,而後才問著:“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薄止褣,這樣有意思嗎?”許傾城淡淡問著。
這是這麼多天來,許傾城第一次主動和薄止褣開口說話。
這樣的許傾城,讓薄止褣有些不安的預感,但是看著她的時候,他又始終不動聲色。
“離婚不好嗎?”許傾城問,很平靜,“我怕我和你糾纏多了,我會殺了你。那時候我就真的是殺人犯了。放過我不好嗎?”
許傾城又問。
而薄止褣的眸光陰沉,而後他從容開口:“這個問題我們討論過了,先上車。”
顯然薄止褣不想繼續問這個問題,他的手仍舊牽著許傾城的手,朝著一旁的黑色勞斯萊斯走去。
許傾城看起來並沒反抗,甚至她又不說話了。
周圍的人也大氣不敢喘,完全沒人敢靠近,更不敢看向他們。
薄止褣的眼神也始終落在許傾城的身上,沒有任何轉移。
在許傾城的腳走下最後一個臺階的時候,出其不意,她狠狠的推開了薄止褣。
薄止褣根本沒任何的防備,也沒想到許傾城會這麼做。
所以薄止褣已經後退了幾步,周圍的人驚呼一聲。
許傾城卻完全沒考慮現在的一切,頭也不回的就朝著雨雪裡面飛奔而去,甚至都沒顧及到自己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