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南音,這件事過去就是過去,我想這件事最好不要牽連到任何人。”周竟宴淡淡開口,算是提醒。
薄南音嗯了聲,但是壓不住自己心頭的緊繃情緒,最終也不曾再開口。
周竟宴倒是安靜,就只是在房間內陪著,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才起身離開。
看著周竟宴離開,薄南音的臉色也跟著越發的陰沉。
很久,她才斂下情緒。
呵,孩子沒了,只是一個開始,她不會再讓許傾城有任何機會。
很久,薄南音不動聲色,病房內的空氣也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
許傾城頭尾在醫院住了差不多半個月。
一直到醫生確定許傾城沒任何問題,傷口復原的情況也很不錯後,才被准許出院。
出院的這一天,安城仍舊在下雨。
冬雨一場接一場,安城的溫度已經接近零度了,外面的人都穿著羽絨服,厚重的羽絨褲。
甚至天空中開始飄著雪花,好似安城的冬天已經很多年沒這麼離譜的低溫了。
“圍巾和帽子戴好,外面的溫度很低。”薄止褣淡淡開口,而後就已經把許傾城給全副武裝了。
許傾城安靜的看著薄止褣,好似對於任何動作都沒太大的反應。
機械而麻木,看起來又顯得乖巧的多。
加上這幾天來,許傾城不曾有任何的動作,所以跟在她周圍的人也變得警惕心少了很多。
就連薄止褣也是如此。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傾城低斂眉眼,倒是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全程不被任何人注意到。
在李成辦理好所有的出院手續,醫生仔細的交代過,全程薄止褣都在聽著,明明是許傾城的事情,但是許傾城對自己的身體好似完全不在意。
沒人知道許傾城在想什麼,一直到薄止褣的手重新牽住了許傾城的手:“我們回家。”
很溫潤的口吻,是在哄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