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個字，不，兩個字：渣唄。
“我看你忙前忙後不容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籤我們公司。”嚴啟淵啟聲，說話的時候帶著漫不經心，似是隨口的提議。
“你要挖我？”姜優回頭稀奇地看著他，“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想他聽說她替蕭墨工作時還一臉不屑地懷疑她的能力呢，這才一年多，就轉性了？
嚴啟淵輕嗤，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方向盤：“挖蕭墨，你不要。”
姜優再次被他氣著了，惡狠狠地道：“我還不稀罕去呢！”
“那你氣什麼？”
“我……”姜優說不上來，瞪他一眼，“我會跟蕭墨說的，去不去看他。”
“不著急，反正什麼時候他簽約，什麼時候公司公關替他處理新聞，這車禍的新聞夠炒一陣子的，就不知炒的時好時壞，一不小心糊了就不好了。”
“烏鴉嘴。”
“聽說他正在拍曲導演的戲，中途因私廢公，不說他車禍傷的嚴不嚴重，曲導演九成留不下他，你可以試試看，導演馬上就會找你。”
姜優只覺得被他剖析的頭疼：“先看看蕭墨傷的怎麼樣吧。”
“半吊子經紀人。”嚴啟淵不屑。
“我的全職是化妝師，不是經紀人。”姜優繃著臉反駁。
嚴啟淵從鼻腔裡再次發出一聲冷哼：“還算有點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