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醫院。”姜優急急接道。
“真把我當司機了?”嚴啟淵戲謔調侃她。
姜優愣住,側過臉手足無措又著急地看著他,“你不是讓我上車了麼?”
回應她的是狹小空間裡男人的一聲低笑,嚴啟淵騰出手使勁揉了揉她的頭,“傻乎乎的。”
見他完全是開玩笑,姜優往後縮了縮,為了躲他快靠到窗邊去,嫌棄道:“好好開車,對你自己,也對我的生命負點責任。”
嚴啟淵撇了她一眼,收回手,意味深長地笑:“我會對你負責,你放心。”
“流氓——”姜優低聲罵了一句。
嚴啟淵笑著打方向盤,“也就我能慣著你罵我,你罵別人保準打你。”
姜優沒心情跟他口舌之爭,側過臉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夜景不理他。
瞧見她緊緊攥著的手,就知道她心頭正恨不得飛到醫院,飛到蕭墨身邊,嚴啟淵冷哼一聲:“女人就是容易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
姜優冷冷橫他一眼,忍不住反唇相譏:“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就是你。”
嚴啟淵又一聲冷哼,徹底把姜優氣著了,她氣鼓鼓地冷著臉盯窗外。
細細算來,嚴啟淵跟她算有過交集,雙方見面還是江爺爺在中穿線搭橋,後來嚴啟淵也照著兩家的意思追過她一段時間,不過姜優不怎麼喜歡他,加之嚴啟淵也是個不怎麼有耐心的人,見撩不動她,轉頭就撲到別的花叢中去了,兩人之間的事兩家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之後除了見面打聲招呼外,他們之間其實沒什麼來往,充其量熟悉的陌生人……都算不上。
而且打招呼還分場合,像嚴啟淵身邊伴著如花美眷,或者在人比較多的場合,姜優是不敢去打擾他的,別看他平時一副溫文如玉的樣子,板起臉來那股氣勢能嚇死人,見過他對別的不識趣的女人橫眉冷眼,姜優自然有眼色地對此敬而遠之。
再者,依姜優來看,花心可以,可花心成這樣的,就有些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