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堯的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得聒噪。
李盛站在窗戶邊,瞄準對面樓上那個人砰的一聲一槍斃命。
他槍法精準,可以一槍解決一個人。
李盛回過頭來看著他,在詢問要不要把這個女人一併解決了。
蘇禹堯本來想點頭的,反正這些人就像蒼蠅一樣,在他心裡無痛關癢,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看見了就是不爽。
可是他猛然就想起了江淮對他的評價,冷血無情,不把人的生命當生命。
他輕嘖了一聲,改變了主意。
李盛很是新奇的打量著他,什麼時候有了惻隱之心?
蘇禹堯煩悶的把頭靠在沙發上,捏了捏眉心,想到了江淮這幾天對他視而不見的態度,心裡說不出的壓抑。
他把劉海掀起露出飽滿的額頭,完美流暢的側臉線條就這樣暴露出去。
上帝的寵兒長的果然不同凡響,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能把一個人的半條命給勾走。
他咂摸了幾下,還是覺得不能這樣子,站起身推開門就往李盛的房間走去。
李盛很聽話的給自己一百個俯臥撐來當作蘇禹堯的懲罰。
這一百個對蘇禹堯來說是對他的懲罰,對他來說又是日常。
蘇禹堯到來的時候他剛剛做完,衣服還挺乾爽都沒有見流汗,他看見蘇禹堯走進來的時候都愣了,保持的拿水的動作一動不動。
有些意外。
難道他發現他用一百個俯臥撐來忽悠他了,動真格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