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怔怔的看著那碗藏著劇毒的面,如篩糠一般渾身顫抖不停,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面裡一下子就融合在一起。
要吃嗎?
吃了她死,不吃她家裡人替她死。
她還在猶豫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時,蘇禹堯冷冷看著她話鋒一轉,“不想吃還是不敢吃?”
這個酒店都有他的人,眼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見了誰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乎,除了那夥人,只要進入了這個酒店的人就全在他的監視這下,當然想不想看就還要蘇禹堯願不願意了。
“沒有沒有。”她猛地抬頭說道,但是又詞窮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特意做給你吃的……”她白著臉說道,“你要是不想吃我立馬把它倒了。”
她乞求一般看著蘇禹堯,現在的她無路可退。
“既然是特意給我做的,那決定權就在我手裡。”蘇禹堯說的慢條斯理,“我要你把它吃了。”
震驚的看著他,恐懼在快速的長大,傻的都能知道蘇禹堯看破了她的一切,何況在某種角度來說她一點都不傻。
現在一切都敗露了。
和蘇禹堯死磕還不如求饒,說不定會給她一線生機。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涕泗橫流的跪著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蘇少你放過我吧,我是有苦衷的啊。”
“我不這樣做他們就要殺了我,我也沒辦法啊。”
她最後直接趴在地上,一遍遍的哀嚎,哽咽不止,“求求你饒了我吧!”
重複了一遍又一遍,哭聲淒厲,讓人聽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