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草挑著作料進家時,一見蘇忠賢單腿跳著在水缸邊舀水喝,氣得仰倒。
“受傷了不好好躺著。誰說你能下地了?”
一觸上蘇草帶著殺氣的眼神,蘇忠賢很委屈:“老子冷餓又渴。”
“我這不是和月娥上明珠鎮賣酸筍,耽擱了些時候。”
觸上她家渣爹可憐兮兮的樣子,蘇草眸子裡的兇光柔和了些,擱下擔子取出沈玉福買的肉包子。
“嘍,給你帶了大肉包子,快吃吧,等傷養好了,我給你釀杏花酒喝。”
知道沈家鋪子對面的酒鋪東家姓呂后,蘇草一路都在心裡琢磨釀酒的方子。
以後她能釀酒了,只要渣爹不喝成醉鬼,就不會少他的酒喝。
她以為她說釀酒,蘇忠賢會高興,意外的是,他握著手上的大肉包子怔住了。
“草兒,你胡說些啥?”
“釀酒啊!”
蘇草以為他高興得暈了頭:“要是琢磨出釀酒的法子,等我釀出了杏花酒,不會少了你的酒。”
“女孩子家家釀什麼酒,以後這事兒在老子面前提都甭提。”
蘇忠賢沉下臉打斷他,一言不發往屋裡跳。
他跳著扭身時,蘇草見他手裡的大肉包子在流渣汁兒,好像是他一生氣將肉包子給捏扁了。
渣爹這怒火來得莫名其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