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擱在以往,就算不會直接打出城巡司,也會招致呵斥。
但守在周遭的一眾校尉和衛士,卻笑臉盈盈,非但沒有怪罪的意思,反倒盡是寒暄問暖。
昨日在駐場主持沙盤的李校尉,臉上堆滿了笑容,知道秦風喜好吃,連忙吩咐下面準備上好酒食。
秦風卻揮了揮手,示意李校尉不用麻煩了,笑眯眯道:“我就是來找徐墨,完事兒就走,不在這吃午飯。”
一聽這話,李校尉頓時一陣失望。
這節骨眼上,徐墨跑了過來,見到秦風便咧嘴大笑起來:“聽說今日秦家設下大宴,京中官宦權貴皆是前去拜訪,本還以為你煩事纏身,一時半會見不著,沒想到......居然跑了出來。”
說到這,徐墨眯著眼睛,嘴角勾勒著壞笑,調侃道:“秦兄,你是不願應酬,還是害怕見未來夫人?”
這叫什麼話!
秦風直接站起身,一拍胸脯,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笑話!我秦風豈是懼內的人?況且謝雲兒還沒過門,我秦家還輪不到她耀武揚威。”
寧虎和徐墨對視一眼,不由放聲大笑起來。
這倆貨一笑,周圍的校尉衛士也跟著笑起來。
笑個毛線!
秦風老臉一紅,起身就往外走。
三人一道離開城巡司,寧虎跟在身後,隨口問了一句:“秦兄,咱們這是要去哪?若只是躲清閒,倒不如去五湖酒樓,你整的那些雅間和貴賓室,在京都名氣頗大,一般二般的人,有錢也進不去。”
秦風揹著手,一副老幹部視察的模樣,還在“記恨”之前眾人嘲笑自己懼內,便沒好氣道:“蹭白食?哪有那麼好的事!”
“如今已然開始戰備,戶部和兵部這對冤家,都不得不開始聯手合作,向地方收購糧食,進行戰略儲存。今天早朝,我已經探過聖人口風,短則三個月,就要揮師邊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