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虎扭頭看了永安侯一眼,見父親點頭,便興奮地順著馬車跳下,屁顛屁顛跑了上來。
什麼拜會家宴,繁文縟節,枯燥乏味,交給父輩去應付便是。
城巡司衛士見秦風不請自來,非但沒有半點阻攔的意思,反倒連忙迎了上去,那叫一個熱情。
“秦公子,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我說今兒喜鵲怎麼叫了一早上,合著是您要來。”
“快請快請,秦公子您和小侯爺在大堂稍等片刻,我這便去後院叫徐校尉。”
隨行的寧虎,不由一陣好笑。
這城巡司再怎麼說也是京都重要部門之一,別說一介布衣,就算是京兆尹來了,也得先通報後入內。
秦風現在的地位,居然比京兆尹還要高!
不過轉念一想,寧虎也就釋然了。
先前秦風率領三百衛士,在淨衣禮上大放異彩,可謂是名動京都。
城巡司這些衛士,自然是暗恨沒有被秦風選中。
如今秦風手握參將任命權,想要去北狄鍍金,甚至連後門都不用開,只需秦風一句話便可。
莫說城巡司衛士,即便是京中一些校尉也眼紅得很。
這些人有如此作態,倒也能夠理解了......
秦風一進去,便四仰八叉地坐在城巡司大堂的太師椅上。
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該吃吃,該喝喝,舒服過了頭,甚至翹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