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們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一路向北的老頭是什麼人。
不過蘇劍隱隱猜得到，目送著牧陽離開。
過了最後一個宗門，就連一棵樹，一條河都不存在了，遍地都是黃土，種什麼什麼死的那種。
除卻了風聲，任何聲音都不存在了。
恐懼開始出現在了牧陽的心中，牧陽總是很怕地下會突然出現一個長著大口的蠕蟲，然後突然把自己吞下腹鄭
牧陽又飛了一段時間，看到了幾個宗門，牧陽上去看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生存的痕跡了。
木桌子已經腐朽的不像樣子了，還不如餅乾，只是一碰就化成了木屑。
不過這些宗門中，也沒有戰鬥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集體搬走了一樣。
牧陽的身體越來越差，已經飛不太快了，心臟受不了，容易吐。
土地在逐漸的發黑，牧陽捧起稀碎的土壤，土中充滿了死氣，順著牧陽的手進入了身體。
使得牧陽衰老的速度慢了很多。
……
青走進了牧陽的房子，空氣中都是牧陽的氣息。
床上被子沒疊，桌子也是亂糟糟的，牆上是那腦袋都沒有的獸耳娘。
青忍不住來氣，三下五除二的把床收拾好，又把桌子上的東西逐一分類放好。
可是碰到一個本子的時候，青猶豫了一下。
這個本子正是牧陽的那個心願單。
青一屁股坐在牧陽的床上，枕在牧陽的被子上，翻開了這個本子。
前面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願望，吃這個吃那個。
中間都是一些把自己的職業技能傳授出去的願望，還有到自己陪著他完成的熬夜到兩三，連著十不睡午覺。
青想起來了那些畫面，有些忍俊不禁，隨即就摸到了紙張老舊的最後幾頁。
這顯然是經常翻開的幾頁，紙張的邊緣都有些發軟了。
寫的是什麼剪了五長老的胸毛，把大長老的內褲塞到三長老枕頭底下之類的奇怪願望。
幾乎每個人都有提及，都打了對勾。
可唯獨自己不在裡面。
青摸著最後一頁，覺得有些厚了，從側面一看，像是兩張紙粘在一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