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理你們這仨活寶了!”轉而面向水伶玉說道:“妹妹,咱們走,跟姐姐回房去!”說著,拉起水伶玉便走。
“嗯!好的,姐姐!”迴轉頭望了眼楚平,衝著他微微一點頭,甜美的笑了笑,隨著柳蘭妮兒一起離開了前廳。
見她二人漸行漸遠,楚平的眼晴,始終一個勁兒地盯在水伶玉的身上,很難再回過神來的≡朔瞧見楚平犯痴的樣子,心中好想笑,用胳膊肘,輕輕地杵了楚平一下,嘲笑道:“行啦!媳婦迷!人家都已經走遠了,還一個勁兒地張望什麼呢你?快點兒的,回神啦!”
楚平羞臊不已,用手直撓頭,羞愧道:“哦?趙兄說笑了,沒,沒什麼的。”
“咀!什麼沒什麼的?真是前言不搭後語。”趙朔忍不住撇了楚平一眼,心中暗自發笑。
楚平羞愧難當,臉面上盡情顯露難堪之色,羞得他直低著頭,不再過多地言語了。
符康龍笑了笑道:“好了,二位兄弟,這裡風大,二位還是趕緊地,各自回房歇著去罷!待小六子他二人取藥回山來,大哥我,自會再過去知會你們一聲的。”
“如此,那這一切,就有勞符大哥了!”趙朔朝符康龍揖禮道。
“好說!好說!”
三人彼此寒喧客套了一番,各自迴轉房去。
楚平、趙朔二人回房之後,盤膝靜坐於床榻之上,打坐調息,靜心療傷,這其中的故事情節,自是不必多作贅述的。
且說符康龍迴轉房中,一屁股坐在榻上,一想起羅天保附到自己耳邊說過的話語,心中便很不是滋味,一捶大腿,忿喝道:“想不到我符康龍,往日裡放縱自己,一味地貪歡,竟把自己的身體,給糟賤成為了這副慫樣子,真是太沒出息了。嘿呀!”連連猛拍大腿,自責不已。
半晌地工夫,符康龍冷靜下來,暗下決心,喃喃自語道:“打今兒個起,我符康龍絕對不可以這個樣子了,我要儘快地養好身體,恢復到昔日強健的體魄,有朝一日,我符某,還要重返強場,策馬奔騰,殺敵報國的!”虎目一瞪,“咯噹”一聲悶響,如榔頭一般碩大的拳頭,瞬間砸落於桌子上,“咔嚓”砸了個粉粉碎。
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裡,符康龍、趙朔、楚平三人,均按照神醫羅天保的諄諄囑咐,按時服藥,打坐調息,靜心調養,不敢稍有廢弛‘伶玉與柳蘭妮兒,連同侍從小娥在內,為了照料他三人的日鋤活起居,費心勞神,跑前跑後的,數日下來,人都顯瘦了不少。
不出半月的工夫,趙朔、楚平二人終於康復如初,虎體依舊康健∷的身體一好,自然精神抖擻,不自覺地,二人再次萌生了下山的念頭,攜手來到符康龍的房門前,輕輕叩門道:“符大哥,你可在房中?”
工夫不大,“吱”的一聲響,房門打了開來,符康龍從房裡走到外間來,瞧這倆人,一切扎束一應齊備,表情莊嚴,細細瞧看過去,跟倆門神似的站在自己個兒的房門外頭,好煞威風!
符康龍整了整衣襟,笑道:“二位兄弟,別在外頭站著了,快!快請進屋裡來罷!”
“多謝大哥!”二人被符康龍讓進屋,依次落了座,楚平率先開口道:“符大哥,我與趙兄倆人,來到咱這龍虎山寨,已達半月之久,幸得符大哥的盛情照顧,如今我二人,身體均已康復,特地來向符大哥告個別,我們,我們準備下山去了!還請符大哥應允,勿再挽留!”
“怎麼?”符康龍笑了笑道:“難道二位兄弟,當真非走不可麼?莫非是符某,在某些地方做得不盡人意,怠慢了二位不成的?”
“不……!”楚平連連擺手道:“符大哥你誤會小弟的意思了,小弟斷然不敢這樣子想的。”
“是啊!符大哥!”趙朔附和道:“符大哥您大仁大義,對待我二人猶如親兄弟一般,我等又豈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的』因我二人,俱都是江湖浪子,一向是過慣了漂泊江湖的生活,浪檢涯,四邯家,心性懶散的很,實在是不適宜在某個地方久留的,還請符大哥您能夠諒解一二!”
“理解!理解!”符康龍站起身來,來回踱了踱步子,駐足二位英雄的面前,說道:“不瞞二位兄弟,其實符某本人,也實不甘願久呆在這山寨裡頭的↓如趙兄弟方才所言,男子漢大丈夫,自當以四邯家,仗叫俠,快意恩仇,又豈可一輩子甘老林下,做一個俗夫莽漢的。
符某心中苦楚,又有誰人知道的?想我符康龍,好歹也是中過文武兩進士的人物,又怎會甘心久困在這龍虎山上,做一輩子山大王的。
我符康龍,無時無刻不再夢想,有朝一日,可以披掛上陣,重返疆場,殺敵報國,建功立業的呀!
怎奈世事渾濁不清,朝庭官員良莠不齊,不容我符康龍大展心中抱負哇!嘿呀!”一頓足,落淚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