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我在酒店主樓花園樹叢的椅子裡,給媽媽苑女士發資訊,自從老許不在了以後她就回老許的家鄉,龍谷村教書。
那邊訊號不太好,也就是她到鎮子上採買東西才會給我發個微信打個電話之類的。
這幾天我的手機總是關機,用的是另外一個號,之前我怕她擔心說了來這邊忙,看見她回覆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從小她對我比較嚴格,相比起來彷彿她和老許的角色互換了一般,我們家是嚴母慈父。
“梅梅,你這腿怎麼了,我才看見包著一大塊紗布啊,”大玲在樹叢外的驚呼打斷了我的思緒,好巧。
梅梅委曲道:“還說呢,都是大麴哥那個破女友.....”她把自己說成受害者,我是妒忌心極強的母夜叉。
添油加醋,讓大玲更加氣憤:“切,曲哥人魔狗樣,我才想上他,結果太矯情,我上次那樣鑽他屋子裡還裝特麼聖人,我看壓根是不行,你別說這種人不行的特別多......”
少兒不宜,但是我特別想笑,憋住了。
梅梅欲言又止:“聽趙哥說,曲哥有點來頭是嗎?那派頭像是不缺錢的。”
大玲呵呵兩聲:“有點錢,搞什麼戶外品牌家在京都,還說呢,昨晚我有點衝,哎西,想想那身材那屁股,沒戲了,卻讓死猴子沾了我便宜!”
我伸出自己的聖手看了看,滿頭黑線,我佔大便宜了!
梅梅笑言:“你這磨人的妖精,沒少作吧。”
大玲切了一聲:“你也不差啊,昨個沒跟趙哥睡啊。”
“趙哥這有老相好就是那個練歌房的老闆娘,趙哥也是沒譜的,在烏市跟老婆離婚,時不時還在一起,小三都生了孩子,哪裡輪到我啊!”
那邊有人喊她們,自駕這幫子人都出來吃早飯,姐倆也隨大流去了。
我撇撇嘴,想著小趙怎麼還不來,節目組安裝舞臺的師傅訂的是七天後到,結果變動要提前後天到,這邊的住宿沒著落,笑竹一早就打電話溝通這事情,原本她去協調部隊相關部門協助安裝舞臺的事情,我來接手。
我腦子裡還在消化剛才的亂七八糟關係呢,轉身就撞上一堵肉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