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監察組組長,有不用上報就能開除一個犯錯員工的權力。
“呵呵,開除?既然你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是,不過在我走之前,何組長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你是說這個賭約?”
“那就請那位說要吃留有餘香牛仔褲的仁兄履行賭約吧。”
江白不可置否,淡淡微笑。
“哈哈哈哈,賭約在我手上,誰看到有這個賭約的存在了?你一個開除的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何東張狂冷笑,看傻子一樣看著江白,好像聽到了好聽的笑話。
“這麼說,你們是不準備履行賭約嘍?”
江白麵色一冷,掃了一樣猖狂大笑的何東。
同樣冷笑不止的還有何東帶來的監察組手下,特別是那個寸頭青年,眼神不斷的挑釁著江白。
“這個土鱉竟然還問出這麼蠢的問題,你們說他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啊?”
“組長,我覺得他的腦子不僅被驢踢了,還被門板夾過,不然怎麼會問出這麼蠢的問題呢?”寸頭青年討好地奉承著何東的話。
“哈哈哈哈,這個傻蛋。”
“真是土鱉蠢貨啊,還看不出來我們是在耍他這個垃圾。”
與此同時,何東拿出手中的賭約當著江白的面,一片一片撕成碎屑,然後用力灑向江白。
漫天紙屑洋洋灑灑飄舞在空中,落了一地。
就連馮曉婉臉上都露出了大仇得報的愜意笑容,看向江白的眼神更加得意。
“很好,既然你們不履行賭約,那就讓我幫你們吧。”
話音未落,江白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了寸頭青年身邊。
寸頭青年神色一驚,一條帶著異味的牛仔褲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連忙閉上哈哈大笑不止的嘴巴。
突然下顎傳來一陣疼痛,他的嘴巴不由自主張了開來,緊接著就感覺嘴巴像是被什麼東西塞滿了,還有濃濃的一股直衝神經的腥臭味。
“唔唔”地卻叫不出聲來,想用手把串如口中的物體拿出來,可是他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無法動彈。
不僅雙手無法動彈,全身都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竟然就這麼感覺牛仔褲往自己的腹腔鑽去。
粗糙的牛仔褲摩擦著腹腔帶來的劇痛感幾乎讓他暈厥。
“你敢胡來?”
何東等人反應過來,立刻大聲呵斥江白。
“我怎麼是胡來呢?我是為了不讓你們成為失信的小人,讓他履行賭約而已,我是微你們著想。”。
江白咧嘴一笑,搖身一晃,又回到了貨架旁,怡然自得地看著已經吞了一條褲腿的寸頭青年。
可令何東等人吃驚的是,寸頭青年像是得了魔怔,不動彈的雙手竟然也開始動彈起來,把剩餘的牛仔褲往嘴裡塞,嘴巴撐得大大的,神色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