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傷?”
餘成化遲疑道:“如果下官沒看錯的話,是閉口鶴。”
閉口鶴是鶴形拳的手法,專攻要害部位,雲江城精通鶴形的人很少,只有兩人。一個是城外白鶴觀的吳老道,另一個便是風祥雲。
風行烈忽然叫住了侯滿,“侯管家,平時這個時候風恆逸在哪?”
侯滿道:“王爺,二公子房間有個字條,我差婢女送您書房了,二公子說他要劍蕩江湖,南去求道,讓您勿念。”
“勿念?”風行烈氣得發抖,喘著粗氣道:“我還在想誰能那麼幹脆利落,不聲不響地在鬧市殺了言兒?現在都解釋的通了,兄弟鬩牆,可真是我的好兒子啊!哈哈哈哈!”
幾人聽著風行烈大笑,全都把頭埋在胸口,侯滿跟隨風行烈最久,知道他是怒極之態,更是不敢作聲。
“餘成化,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追!”
風行烈已是不顧儀態地斥罵道:“你們也給我滾,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如鳥獸散,巧合的是,很快就有多人表示上午在匯源坊見過二公子,距離風世子屍體被發現的時間不到一個時辰。
至此,真相大白。
……
“什麼?雲澤被封鎖了,船隻不許行駛。”
風祥雲滿懷希望地來到清平碼頭,卻得到船老大這樣地答覆。
船老大指了指被大霧籠罩地雲澤,無奈道:“不是我不想開船,正一道發了通告,截至到4月2日,正一道都要在湖中開什麼公審大會,用大陣把湖封了,想開也開不了啊!”
“還有兩天,那你們這——”風祥雲看了下碼頭,各個船隻都熱鬧非常,一副隨時楊帆起航的態勢。
船老大突然小聲道:“公子,你要沒什麼事,可以提前上船,如果有什麼親戚朋友,街坊鄰居都可以帶上。”
“正一道給船工每日每人十五個銅板,我這裡給您個痛快話,您來的話我每天給您一錢銀子,您每拉一個人,我每天多給您兩個銅板,怎麼樣?”
原來都在混補貼!
風祥雲對這些沒什麼興趣,揮手便走,耳邊還隱隱約約傳來船老大的疾呼聲,“用餐還有福利可以談啊,價錢真的不能改,全碼頭統一價啊!”